行房...
蓝朵是医者,这些话于她而言是术语,可苏珞浅一听便红了耳根。
现下再想起来,眼睫颤得不像话。
她不敢再看陆璟肆,丢下一句“你不许跟过来”,便直接出了侧屋。
留下陆璟肆一人站在房中,垂眸看了看熟睡中的两个孩子,无奈地推门而出,去了另一边的浴室。
待至明月轻悬,房内灯火葳蕤,陆璟肆推门而入时,便见苏珞浅一身杏白色里衣,坐在摇篮边,满脸柔和地看着小家伙们。
她微侧低着身子,里衣领口微开,锁骨处大片瓷白的肌肤露出,再往下,是饱满的香腻酥脯。
陆璟肆眸色骤暗,来到她身侧,低声道,“他们睡得很安稳。”
苏珞浅不做他想,顺着他的话答道,“是啊,适才闹了一会儿,现下累了,睡得沉。”
听到她的话,陆璟肆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他浑身带着刚沐浴过的水汽,身躯滚烫,温度透过彼此身上的里衣直直传导过来。
苏珞浅心间一抖,没敢抬眸看他。
男人扣在她腰侧的手忍不住地轻轻摩挲。
他低下头凑近她,嗅她身上馨甜的气息。
苏珞浅生了孩子后身段风韵更甚,腰肢软得不可思议,越发娇媚清丽。
他一凑近,便舍不得放开。
然而此刻,陆璟肆的吻并未落下来,而是不断地在她颈间轻蹭,蹭得那酥麻轻痒由脊椎传遍四肢百骸。
苏珞浅一下软了身子,指尖下意识攥紧他的衣服。
下一刻,陆璟肆的吻便直直袭来。
吻得热烈动情,带着他往常的强势和专横,像是风暴要将她席卷。
苏珞浅本就红润的唇瓣被他吮弄得越发红艳,衣衫在不知不觉间被褪至臂弯。
他单臂微一用力,便直接将人抱起,一边同她接吻,一边抱着人回到榻上。
从她怀孕至今,两人有一年多没有真刀真枪实践过,苏珞浅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口耑得尤其厉害,莹润饱满不断起伏,隔着小衣,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他热烫的胸膛。
陆璟肆垂眸,眼底的猩红似是狂兽攥住猎物,一旦咬住,便不会松口。
他目光热烈,有如实质一般。
几息后,男人大手一挥,有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他埋首而下,行径凶狠。
“嗯...”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