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夫说到犀牛角,赵盼儿眉头微皱道:
“那得多少钱啊?”
看了一眼赵盼儿,大夫微微思忖了一会儿说道:
“七天的话,至少得二十贯!”
“二十贯?”
袁旭东惊住了,这古代的医生格局不行啊,才区区二十贯钱,还是七天的用量,这好意思叫太过名贵?
心里想着这些,袁旭东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金锭交给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黑衣护卫萧炎吩咐道:
“萧炎,你去买些犀牛角回来!”
“是!”
萧炎接过金锭便走出了泰安堂,而见袁旭东这么豪爽,大夫也十分高兴道:
“第二件事,此病最忌受风移动,病人又受了些风寒,你们离开此处,最好赶紧寻个客栈住下,至少得把这七天的药用完!”
“七天?那我们要是着急赶路呢?”
赵盼儿问道。
“那这位娘子是生是死,可就不好说了!”
看了一眼有些担忧的赵盼儿,泰安堂的大夫又看向不差钱的袁旭东推荐道:
“若想病人尽快恢复,你们还是要去东街的悦来客栈,那儿的环境最适合病人休息!”
“是吗?”
看着服务如此周到的老大夫,袁旭东好笑道:
“那要住满七天的话,一共需要多少钱?”
“咳咳~~”
看着面带戏谑的袁旭东,泰安堂的老大夫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
“悦来客栈的房间分上中下三等,我看公子富贵,想来定是要住最上等的房间,一间上房的话,每日最少也要一贯!”
“好,那就住悦来客栈!”
听到袁旭东答应了下来,老大夫满脸喜色地离开,又去接待下一位病人,看着笑盈盈的袁旭东,还有刚刚离开的泰安堂大夫,赵盼儿有些反应过来道:
“他,他到底是泰安堂的大夫,还是归元堂,又或者是悦来客栈的人啊?”
“谁知道呢?”
袁旭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反正左右不过几十贯铜钱,又或者是几两重的金子,大可不必在意!
不一刻,赵盼儿抓好了药,萧炎也买了些犀牛角回来,袁旭东带着赵盼儿等人离开泰安堂,重新登上马车后,他看向车夫王二笑道:
“王二,你们这儿最好的客栈是哪家啊?”
“贵人,我们这儿最好的客栈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