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解释。
“那今天日子也特殊啊,”霍行之说,“毕竟是他生日嘛。”
原来,岑星不回家是和同学一起出去吃饭了。
小家伙转学不到一年,中间又有接近一半时间在家休养,居然还能有一帮同学给他庆生。虞惟笙心中涌起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欣慰感。
“他手机是不是没电了?”他又问。
“这我哪知道,”霍行之说,“不过啊……”
“怎么?”
“他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霍行之说。
虞惟笙没有应声。连霍行之都看出来了,岑星恐怕表现得很明显。
“而且……”霍行之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你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那个人么,我们隔壁班的,姓赵那个。”
虞惟笙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就那个……啧,还是算了,”霍行之有点纠结,“我不掺和了。反正算算时间他也差不多该到家了,你们自己沟通呗。”
虞惟笙也急着想看岑星有没有回家,便与他道了别。
可打开家里的监控摄像,依旧全都是灰白色的画面。岑星还是没有出现。虞惟笙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方才霍行之说的人是谁。
当初霍行之在他车上和岑星提过的,一个喜欢岑星的Alpha。
虞惟笙当即给霍行之发去消息。
——那个姓赵的今天也在?
霍行之很快回复了。
——嗯,刚才是他送岑星回去的。
虞惟笙顿时眉头一紧。他压抑着心头的烦躁,再次编辑消息。
——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吧?给我。
岑星在周围同学闹腾得最欢的时候,已经困了。
他昨晚又没睡好。哭哭啼啼到了半夜,越想越难过。
虞惟笙的态度让他伤心极了。他说会跟他好好谈,但其实一直都在敷衍。岑星其实想过,若是虞惟笙能干脆点头同意,那他愿意在之后告诉虞惟笙不做也没关系。如此执着于一个态度,他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一种任性又孩子气的表现。
当初他坚持要转学时,一度把老爸惹得发脾气,对着他喊“反正你最有道理,谁都要听你的”。
然后,老岑就真的听他的了。可虞惟笙就是不听。
岑星想到这儿,止不住的心酸。虞惟笙不止不听,还在他认真传达心意的时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