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碰的。
所以是谁?
除了他们四人和马戏团,对威克斯进行割喉的人,到底还能有谁。
……
那一晚的最终结果,以怀姣被迫留在马戏团、直到找出伤害威克斯的真凶为止,作为结束。
怀姣被关到了一个密闭且能上锁的改装车里。
应该是马戏团用来拖运某些东西的工具,除了内部装饰有些简陋以外,车内空间其实很大,甚至还有一张挺像样的木板床。
和杂七杂八乱七八糟的很多零碎物件。
比如破旧的表演道具、已经过时的演出服装等等。
“你可以随意使用这里的一些东西,”威廉团长状似好心地提醒怀姣,“角落里的演出服可以为你铺成一张柔软的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当初买来的时候,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甜心,不要嫌弃它们。”威廉靠在车门口,吐出口雪茄,安慰道:“它们曾经的身价可能比你还要贵。”
怀姣:“……”
怀姣费力挑了几件看起来稍微干净一点的厚重裙装铺在木板床上,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太多了,他躺在还算软的床上,跟8701道过晚安后就闭眼睡了过去。
马戏团驻扎在偏离镇中心的绿潭湖边,初秋带些凉意的湖风,凝结成雾水,沾覆在帐篷外的草地上。
深黑色的皮质马丁靴,鞋面被露水打湿。每踩过一步,似乎都能听到柔嫩草尖的哀嚎,草茎被踩断,让皮革鞋底碾进湿润泥土里。
待明天早时,又会成为另一株即将破土的小草养分。
只是在这晚,它曾亲眼见证过一些事情。
改装车的金属门在夜间格外冰冷,那只手戴着露指手套,原本灰粽的颜色因为长期使用,掌心里已经磨白变色。
露着底部图形奇怪的一点纹身。
它往下压了压,试图没有钥匙也要打开这扇车门。
车内衣物堆里熟睡里的人,因为这点细微动静,蹙着眉心,困顿翻了个身。
在多次尝试无果后,来人稍有些暴躁地猛锤了下门把。
他力气实在很大,如果不是怕被不远处帐篷里的人听到动静的话,也许他能徒手将整量车推动也不无可能。
车里的怀姣让那一下猝然的晃动弄得,梦里也禁不住抖了抖肩膀。
那人动物一般,龇着獠牙,喘着粗气在车周绕了几圈,最后停在车头玻璃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