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有她得帮忙,我倒是省了很多的麻烦。于是我轻车熟路的画上符纸,压上油灯,给二奶奶立了灵堂,每隔一段时间在铜盆里烧点纸钱给那些个野鬼。
天一点点的也就黑了下来,房间里很乱,看着四周到处堆积的杂物与垃圾散发着怪味儿,马小翠提议要帮我收拾屋。我自然说不用了,拒绝她。可她却不以为然的说:“你一个大男人也收拾不干净,屋里全是味儿,我帮你收拾收拾。”
“大姐,真不用了,您家我姐夫怎么样了?身体不要紧么?”我故意这么说,是想让她离开,可她又抱怨说:“他?他精神这呢,昨天晚上我半夜起来看她居然坐在客厅里看球呢,在家又睡了一天,下午又喝了点酒,又睡了,现在连家门都不敢出,胆子小的还不如大姑娘,你说他以前也不这样,怎么结了婚这几年就变了呢。”
说完她叹了口气,惆怅的说:“我这也是命苦,家里的大事小情我张喽,收粮的过来压价我去跟他们干,加油站有来捣乱的人,也是我去干,其实姐以前性格也不是这么暴,就是因为他是什么也都干不了,这才把我逼成了假爷们。”
眼瞅他一副小孩子没娘说来话长的架势,我赶忙打断说:“谢谢帮我收拾屋,你看,还用我干点啥么?”
“不用不用,这点事儿,小意思。”马小翠拿着抹布笤扫就开始打扫起来,时不时还与我聊上几句,搞的我挺不自然的。
没多久的功夫,她居然把那外套脱了,夏天穿的本来就少,尤其擦地时还在我的眼前故意放低了身子,白嫩的两团丰满,有意无意的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啊的,再配上那有略有深意的眼神,我就是再怎么笨也知道她到底想干啥了。
叹了口气,和她说出去透透气,我就走出了,坐在了院子里抽着烟,苦笑了下,自问我也没对这大姐怎么样啊,她怎么还对我有了非分之想了。
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不是指夫妻之间,而是在夫妻之外的偏桃花,偏桃花属劫,而且破坏他人家庭者,不仅仅是会损失阴德,死后入了地府是要受到剪舌、剥皮的酷刑,况且我又是道士,修的就是浩然气,一旦出格,那便是坏我道心。
连续抽了两只烟,夜幕已经降临了,可没多久,马小翠出了房间,我以为她要走,我心里还挺高兴的。
可她又说:“都赖姐,忙的把吃饭都给忘了,你等着,姐现在开车给你买吃的去。”
“不劳烦不劳烦。”我还想拒绝时,人家已经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小院,这让我特别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