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娘子来说。
惯来的认知被打破,是会害怕,不安。
谢如闻‘嗯’了声:“也不知那些人为何要刺杀哥哥。”
柳居彦随口说着:“还能是为何,跟你兄长有仇呗。”
谢如闻一双漆黑澄亮的美目直直的看着柳居彦,他一副知晓世事的神色,谢如闻问他:“说来听听。”
柳居彦:“……这,这不能说。”
他都口快了,不说哪能行?
柳居彦只好简单的给她讲了讲:“那些刺杀的黑衣人八成是北朝来的。”
“七年前,北朝皇帝因疑高阳袁氏有谋逆之心,欲铲除袁氏一族。”
高阳袁氏得知此消息后,私下与南朝的皇帝通信,欲献大量金银财帛来投奔,南朝皇帝下令命当时还是太子的裴砚和谢氏三郎君谢玄烨一同前往南平郡接应。
而太子裴砚和谢玄烨到达南平郡时,袁氏一族已遇害。
后来,袁氏一族南渡被害之事传开,众说纷纭。
有言,是北朝皇帝发现袁氏欲投奔南朝,提前设了埋伏,杀之。
也有言,做下此事的人,是谢氏家主之嫡子谢玄烨。
这件事,无人说得清,也无人敢去问。
只是,自袁氏南渡被害后,南北朝就此休战,如今已有七年。
柳居彦说到这里时,似是想起了什么,对谢如闻道:“对了,就是你回到谢氏本家的那一年,当时若不是你兄长前往南平郡接应袁氏一族,也不会将你从南平郡接回来。”
谢如闻恍然听到这么一句,沉寂在记忆中的那个阴雨天又出现在脑海中,寒凉刺骨的江水和黏腻的雨水。
她回到谢氏本家后,除了记得这些,再不记得什么了。
她对柳居彦说:“既然当时太子也在,为何他们只怀疑是我哥哥杀的袁氏一族?”就算是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