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貌能维持多久?大人对你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你如果不争,就只能被踩到脚下。”
橘叶步步紧逼,也不是不懂以色侍人并不是长久之计,但她觉得人定胜天,姜媚趁着年轻争一争,想办法生个孩子,在裴家好歹也算有依仗了。
姜媚盼的就是裴景川对自己淡了心思,她迎着橘叶怒其不争的目光说:“我若被踩到脚下是我活该,你想争可以自己去争。”
橘叶气冲冲地走了。
姜媚没了睡意,又在屋里做衣裳。
晚饭后,裴景川才从刑部回来。
姜媚立刻迎上去伺候他宽衣,又麻利地奉上热茶。
裴景川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开口:“橘叶今天找你做什么?”
在他的院子里,姜媚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不喜她身上有钱,更不喜欢她和其他人有什么来往。
她跟条泥鳅似的,但凡有个空子就能钻出去。
姜媚早有准备,垂着眸说:“她和奴婢一样在这个地方举目无亲,在府里有些不适应,只能找奴婢倾诉一下,奴婢也帮不上她什么,已经跟她说过不要再来找奴婢了。”
不用裴景川开口,姜媚自己就斩断了和橘叶的联系,乖得过分。
裴景川不能鸡蛋里挑骨头,淡淡应了声“嗯”,又喝了口茶,去到书房。
他年纪太轻,坐到这个位置,难免有人不服气,他挑了两桩陈年悬案让人重新调查,得尽快破案才能立威。
接下来的日子裴景川都很忙,夜里甚至直接住在刑部,姜媚就在他屋里伺候都不一定见得到人,其他人就更见不到了。
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清檀再度找到姜媚:“明日就是花朝节了,夜里有灯会,夫人觉得这是培养感情的好时机,不能错过,还请姑娘好好与公子说一说,莫要把心思都放在案子上。”
萧氏没有直接通知裴景川,而是让姜媚做说客,既是考验姜媚是否安分,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手段,日后处置起来也能万无一失。
姜媚能猜到萧氏的用意,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柔柔道:“请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尽力而为。”
夜里裴景川又是很晚才回来,姜媚伺候他洗漱完就熄了灯,并未提及花朝节之事。
第二天裴景川照旧早起,他一动,姜媚就醒了。
下人送来热水,姜媚则拿了一套新衣服来准备伺候他更衣。
裴景川只扫了一眼便认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