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的毛,瞬间炸毛:“裴三,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赵大人没有那个意思就好,这件事我早就呈报给了陛下,赵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陛下能不能把当时的密信那个给你看。”
裴景川怼的是赵德永,围观的那些书生却也都成了哑巴。
是了,裴三公子那样天资聪颖的人,怎可能为了个女子犯下欺君之罪,陛下英明,自然也容不得欺瞒之事啊。
赵德永不甘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裴景川压一头,还想再提出质疑,裴景川幽幽开口:“既然有人怀疑我利用裴家之势随意改变户部的籍册,那不如让大理寺的人到户部好好查查,看看我和户部的大人是否私下勾结。”
裴景川的语气始终平静从容,赵德永却是眼皮狂跳。
他和裴景川不对付,裴景川的手自然是伸不进户部的,可这更改籍册的事当然有,不然他从哪儿捞油水?
甚至市面上一些能以假乱真的身份文书都是从他手里流出去的,这怎么经得起大理寺的查证?
寒意爬上背脊,赵德永突然意识到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今日裴景川让人搭台子唱了这么大一出戏,哪里是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分明是故意演戏引他入套!
什么霁月清风,裴三就是个心机深重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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