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跟他搞在一起的护士,在水芬出院后不久的一天深夜,值班时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刚好摔断了脖子。
呵呵,一切都是意外,好多意外!
我不敢再查下去了,我害怕被那只豺狼感觉到,我害怕他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来,我只能放弃了。
不过,我也并非一无所得。
经过几次暗中探查,我得到了一份名单,这份名单里记录着1974年2月18号,附近几个县医院里,所有新生儿母亲的名字。
我想,你的亲生母亲,很可能就在这份名单里。
这些年来,我一直试着在调查这些人,可我的力量太有限了,又生怕被那只豺狼感觉到,查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结果。
这份名单就在我的衣服口袋里。”
安振华用手指了指挂在不远处衣架上的外套,外套的下面放着他带出家门的那只包,包里面是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奶奶的骨灰。
安小海没有去看安振华指示的方向,他始终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浑身紧绷的坐在那儿,面容冰寒,目光闪烁。
安振华轻轻一叹,闭上双目:
“日子过得很快,又是一转眼间,你已经快5岁了,日子似乎是越来越好了,我和你奶奶在这段时间里,也相继被平反了。
当时,传来了深海市立市的消息,我和你奶奶收到了通知,让我们调去城市里工作。
我和你奶奶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接受了这个安排,毕竟如果我们能在大城市扎下根,将来你就更容易走出那个小渔村。
可是,我们才刚刚离开不久,那只豺狼又开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