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儿啊?”
钱木枝瞬间变脸,“嘶”了一声,语气听上去是很真诚的疑惑。
“你说,你跟谷绣葬在一起好不好?”
看着赵烨宁又开始嘿嘿傻笑,这次钱木枝毫不犹豫的冲着后脑勺给他来了一下。
“嗷!老大!”
“别叫,昨儿酒楼查到什么了吗?”
钱木枝说罢,就往谷绣的房间走,光说不让这死东西点名儿,到现在还没起来呢,能指望上他什么!
“城里那几家大点儿的酒楼,我们都去问了,我家的那几家,我也叫人拿着画像一一问过了。
何甜儿失踪那天晚上,没有人见过她。
但是有几间酒楼门口的伙计,都认识何甜儿,说平时经常见到她。
她总是会在附近徘徊,就找个近的的角落听曲儿,也不耽误你事儿,经常一站就是很久。
有的伙计说跟她搭过话,但是小姑娘不怎么理人,你要是跟她说话,她就对付两句就跑走了。
还有的伙计说,赶天快亮酒楼要打烊时候,在后门抓到过她偷着往里进。
被发现了也是不说话,闷闷的随你处置。不过大家发现她也没拿过什么东西,就是偶尔会跟在琴师后头,跟人家说几句话,便也就没跟她深究。
至于说了什么,昨儿太晚了,没来得及找那么多琴师挨个问,但是我问了我们家的一个琴师。
他说何甜儿就是会过来问,琴谱能不能借给她看看,或者是拿着全是错误的琴谱,求着给她讲讲。”
钱木枝听到这儿,不由得想起了昨日何香儿讲的那个小故事,心头闷闷的。
再想起昨儿一天内,听到的好几个不太相同的“何甜儿”,越来越好奇,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这些年过的又是怎么样的生活?
“那,你们的琴师给她讲了吗?”
钱木枝闷了半天,走到谷绣房门口的时候,冷不丁儿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啊?”
赵烨宁没料到钱木枝会问这个,反应了一下答道:“会,但是也不会每次都理她。”
钱木枝“嗯”了一声,看了一眼眼前闭的紧紧的大门,考虑了一秒是直接踢,还是敲敲门。
算了,礼貌一回。
在礼貌没收到回应的时候,门还是被钱木枝踹开的。
由于不想把门踢坏花钱,所以收了些力,最终导致声音不够大,似乎完全没把床上那头猪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