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的小日子有些不对。
前些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小日子来了就不停,拖拖拉拉竟然拖了半个多月。
随后,又连着两月未来,吓得她以为自己怀上了,正忧心时,又见红了。
她偷偷问过大夫,大夫说她是避子汤吃得太多,那汤药又是虎狼之药,最是伤身。再不停药,只怕她就要绝子了。
大夫说她身体底子还算强健,只要找个擅长妇科的大夫,好生调养一阵,为时尚不晚。
女人,总是想要个孩子傍身的。她这身份,放出府是不可能了。她本想哪天钱氏心情好时,谈谈话风。可是看如今的情形,只怕她一提,钱氏就要大怒。
红杏不知道二姑娘怎么知道自己的事,小柔说这是太医开的方子,想来是不会假。
红杏犹豫再三,还是将这纸头收进了自己衣箱中。
顾如画带着账册往花厅走。
小柔走到她身边,“姑娘,红杏将那纸接过去了,就不知她会不会丢掉。”
“不丢最好,丢了么,也无妨。”本就是一步闲棋,她也是赌个侥幸。
“姑娘,这可是您找夫人要的方子。”小蛮觉得给红杏也太抬举她了,这是夫人当初调理身体,安国公府老太君请太医为她开的调理方子。
“不过是一个方子,我又没给她钱抓药。”顾如画看小蛮那肉痛的样子,好笑道,“看把你心疼的。”
“姑娘要拿钱替人抓药,哪轮得到她?再怎样奴婢也得排在她前面……”
“你壮得跟小牛似的,真要病也是我——”
“呸呸呸——你们两个胡说什么!好端端吃什么药,哪有咒自己的?”顾如画气得连呸了几声。
小蛮吐吐舌头,躲到小柔后面。
小柔连忙扶着顾如画,“姑娘,奴婢们不敢再胡说了。”又赶紧岔开话题,“姑娘怎么知道红杏的身子不好?”
“你们两个,都得好好的。”顾如画又说了一句,才回道,“我是猜的,听说避子汤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其实,是前世的记忆。
前世,红杏身子越来越差,落红不断,她嫁到邓府一年后,听说红杏就这么死了。
她回府时,姚氏和贺嬷嬷跟她说的,还说女人不能随便吃什么避子汤,说红杏死得很惨。
据说,她偷偷找大夫吃了一年药,都不对路,只好求钱氏让她停药。
照说,钱氏儿女都大了,红杏又对她忠心耿耿,就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