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咱咱几年的兵?”
伍北拧着眉头开口。
“那得早多少年?岁数比咱大不了啥,功夫却掌握的比头儿还娴熟,咱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比谁都清楚,练功可没什么捷径,就得靠时间往外泡,难不成他十六七岁就入伍了?现实吗?”
骚强横声反问。
“很现实,凡事都有例外,比如大院子弟很多初中没毕业就先一步入伍,你忘了咱连里那会儿不就有个十六岁的文书?”
伍北皱了皱鼻子说道:“我现在不好奇他为啥会那么强,只好奇他为啥会针对你?头儿的事儿能不能就是他或者他们那伙人所为?”
“不知道,我现在脑袋里跟塞满浆糊似的懵,伍哥你真打算袖手旁观,不管头儿了?”
骚强晃了晃脑袋,因为上火和彻夜未眠,他的嘴边起满了尾指大小的疖子。
“我心里有数。”
伍北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呢喃。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他现在感觉从身边过来过去的人都充满嫌疑。
“行吧。”
骚强蠕动两下嘴唇讪笑。
“叮铃铃...”
这时伍北的手机铃声响起。
“啥事啊睺子?”
伍北利索的接起。
“伍哥,我就不去送你了,学校今天要来什么领导视察,总跟导员请假不合适,我给你们包的机,待会会有人联系你,替我跟弟兄们问好,放寒假我过去玩两天。”
罗睺嗓音清脆的开口。
“随时欢迎。”
伍北乐呵呵的应声:“这次没少给你添麻烦,咱都没来及一块喝场酒,等你有时间过来的,必须一醉方休。”
“跟我客套就虚伪了昂,往后你少熊我两句比啥都强,你战友的儿子暂时先放我哥们的私人医院养着,等好差不多了,我安排人给你送锦城去,另外伍哥,你战友的事儿,真别再跟着掺和了,能跑的了是他的运,万一被抓那就是命,他这次惹出来的动静太大,我听说都轰动了厅里,凭虎啸公司的小胳膊小腿都不够人家打个喷嚏的。”
罗睺声音降低,语气也变得凝重无比的叮嘱。
“嗯,费心了。”
伍北强挤出一抹笑容。
“再有就是你那个绰号骚强的战友,没啥事尽可能也让他少抛头露面的好,有些事咱们不注意,但不代表别人也忘记,你懂我意思吧?”
罗睺欲言又止的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