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的计划是争分夺秒的,过年就那么几天,路上还要费一两天,能用的时间很有限。
卫琬开完会后就闪了,他就默默地回家把行李打包好了,塞进后备箱。
于是卫琬什么都不用操心地,就坐上了去京城的飞机。
还是头等舱,看来是事前早早就预定了,不然这个正是中国数亿人口流动的大年节,就算有钱也不定买到头等舱。
卫琬换了机舱上的拖鞋,暖烘烘的热气从吹风口下来,浮在面上,手边还有果汁热饮和小食。
谢宁一伸手,真是长,把吹风口给翻到一边去了。
镜片后的眼扫着她:“吹多了脸干,冷吗?”
把毯子展开盖到她的身上。
卫琬看出一点大概、可能、也许谢宁有做老婆奴的倾向:“您还真懂女人。”
如果他不做老婆奴,那必定是世纪末的可以软化消解所有女神意志力的钻石级王者。
谢宁谦虚:“还不够,要多学习,多摸索。”
说摸索就在毯子下面握住了卫琬的手。
有些能量不够的人,谦虚便像是唯唯诺诺的谄媚,能量足够的人,就算把身段放得再低,也能让人品尝到他内心的笃定和力量。
卫琬挑着眼眉睨他,细细的品尝着这样的男人竟然属于她的幸福感。
谢宁五指插进指缝,夹着她的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身子靠过来:“还在想康美药业的事?”
卫琬把头枕过去,顶他的下巴,娇嗔:“你怎么想的,把我放火上烤啊?”
谢宁捏她的脸,玩得爱不释手,又捏耳垂,忍不住又亲了亲。
“我那是顺水推舟。小琬,这是个好机会,你去参与康美药业上市的事,成了就是进步的资本,这就不用老公再说了吧。”
卫琬闷了一会儿,点头:“万一。。。。。”
谢宁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没有万一,你放手干,后面有我。”
京城的机场海纳百川、吵吵嚷嚷,几十米的挑高空间里不断有各种航班信息或登机或延迟的播报声。
远远的,一个穿粉色貂毛大衣形如民国姨太的女人,从人群中穿梭过来。
先是拿挑剔的目光扫一表人才风华内收的谢宁,再是对着卫琬吹胡子瞪眼:“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竟是耿真真,几个人就是前后脚的班机,真真收到了卫琬的短信,干脆就在机场里等着。
卫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