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正犹豫如何不声不响地解决了此二人,抬眼便见二楼有一白衣男子正望向此处,眼神戏谑,手中折扇舒卷间风流倜傥,自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两个男人皆是罗门高手,哪怕花天酒地醉意朦胧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杀气,几乎是一瞬间便退了十步开外,却为时已晚。
他们临死前只记得空中闪现了几缕银丝光芒,若澄明皎月映寒霜——
他们只听说过这种以指间银丝杀人的招式,叫隙窥月,也只听说过那女人的名字,罗门从不忌惮官府,但他们有一条规矩,不要与那女人有任何冲突。
“今日的事,若多言半句……”莫捷低声道。
掌柜唯唯诺诺:“不敢,不敢。”
莫捷撩了披风上楼。
裴钰把折扇一收,看着冷了一张脸朝他走来的莫捷,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从容地笑着问:“怎么?小娘子是想与我喝一杯?”
莫捷一把将他拉进屋内,端详片刻,心道这易容术当真出神入化看不出任何破绽。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般姐姐都能一眼认得我,”裴钰卸下人皮面具,淡淡笑着道,“可是因为姐姐对我朝思暮想,夜夜想着我自渎?”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莫捷想到那日夜里肯定是又被他玩弄过了小穴,又被他看去了春梦绵绵的模样,心中不由一阵气恼。
“姐姐吓到我了。”裴钰微微一笑,手臂一勾将她揽进怀里,沉声道,“姐姐若舍得杀我,也不会这般忧心地来找我了。”
“谁说我是忧心你!”莫捷怒目而视,“我是想知道,你突然跑来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就是为了潜到我的房间给我下媚药吧?”
裴钰似笑非笑,眼神格外温柔:“我没有啊……”
“你还不承认!”莫捷咬唇瞪他,“除了你,还有谁这么胆大包天?”
“我是说,我从来不用什么下三滥的媚药,我只是给你用了一点迷药而已,没有催情的作用。”裴钰不疾不徐地解释,语气无辜。
“怎么可能,那我怎……”莫捷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下去,待意识到个种缘由瞬间耳根一烫,立刻转了话题,“无论是什么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又要做什么?”
“听闻姐姐即将大婚,来讨点彩头啊…”裴钰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你别闹了…无论做什么,你还是不要在此久留。”莫捷严肃道,她明知道裴钰做事从来有分寸,不会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贸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