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蔣诗雨瞪大了眼睛,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好似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妙音上师微笑的望着我,他将两枚邪物拿在手中,当着我的面就这么走到了佛像前,又将二物至于佛台前,随后以佛门金钵盂扣住。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妙音上师单手抚摸钵盂,口念佛经,足足半个小时后它将钵盂拿开。当时我就傻眼了,因为我有慧眼,能够看清楚两种煞物所有的怨念均已消失。
怎么会这样?难道佛法真的无边吗?我深吸了口气,压抑着自己内心当中的震惊,可当我仔细观望时发现了里面的缘故,因为就在死玉与柳叶旁边此刻趴着一只黑色的小甲虫与一只极其细小蜈蚣。
我读过阴阳秘术,当中有一则介绍的便是将器物的怨念转移的到其他的物体上,可妙音上师竟然能将怨念转移到了活物,这两种活物今后将会生活在庙堂之上,每日聆听佛法,直到化解怨念,而这份功德也能帮助甲虫与昆虫的下辈子会托生为人。说到底他还真是慈悲为怀,心中肃然起敬,鞠躬一拜:“贫道佩服大师为人,既然事情办妥了,我也不便久留。”
说完我就要走。本来我受了篆守了戒的茅山人,平日里捉鬼降妖用的均是茅山术法,况且又有祖师爷神打加身。身为道门中人,与佛家虽说殊途同归,但终归还是道不同,亦不相为谋,所以自己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妙音上师也对我拱手:“施主与佛有缘,他日必然会再次相见。”
回头看他那神秘的笑容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不舒服,不为别的,在咱们国人的传统里,叛国,叛教,叛党,那可都是大罪!我也不例外,我们虽说不是敌人,可也不是一路人。
当我刚走出山门的时候蔣诗雨竟然也一路小跑的跟了上来“别走那么快么?”
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老同学,笑着说:“没想到你和这里竟然很熟?找我有事儿?”
“当然熟了,我爸爸说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是寺里的妙音上师施了佛法才一点点好了起来。”蔣诗雨表现的很崇敬。听她说施佛法,那多半也和命理有关,但我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也没法去批判,想着敷衍几句就回家休息,可蔣诗雨就来了话了:“上次给你打电话没打通,你最近忙什么呢?还在。。街边算卦么?”她好似很难启口似的。
可能我的职业确实不怎么上的了台面也受到人的误会,但我总觉得,自己没骗人,凭借本事吃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啊,怎么了?你要算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