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卷着袖子回来,去了眼镜,额前耷拉着几丛沾湿的黑发,眉骨、鼻梁上滚下几颗豆大晶莹的水珠。
卫琬的尊臀终于坐不太住,抽了纸巾要递,谢宁站在桌子那头接了,指腹轻轻地从手背上揩过。
一丛酥麻的电力自皮肤表层隐蔽地贯彻,滋滋地朝胸口射去。
卫琬口干舌燥:“喝了很多么?”
谢宁捡了她的手机,手机早已息屏,黑乎乎的屏幕,他就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一下,仿佛第一次见,不一会儿又搁到桌上。
“给谁打电话呢。”
卫琬老实地交代:“是卫衍之,他说贾一鸣用我的名义去找他。”
谢宁嗯了一声,往单人沙发座那边歪着身子坐下,撑着太阳穴:“琬琬,我头疼。”
卫琬去烧热水,搅了一匙蜂蜜,兑成温水,端着送到谢宁跟前。
谢宁的书房布置得简约雅致,装饰物极少,磨砂哑光的灰墙面,一盆中号绿叶子的长青盆栽,高达两米,顶好看地矗立在深棕的沙发旁。
一双脚上踩着拖鞋,拖鞋踏在短绒的地毯上。
卫琬趴到他的腿边,谢宁接茶杯,但似乎没接稳,温水泼洒着扑到了卫琬的胸前。
她叫了一声,也没在意,谢宁额前的碎发遮去半边眉眼:“不要紧?”
卫琬道:“没事,等会儿去换,你还好吗?”
谢宁顺着刚才的话题,问她康镁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她尽量撇开私人情绪,把近期李副厅李东的安排给讲了。
谢宁擒着自己的下巴,歪着头,呼吸是静静的,身上弥漫的红酒甜香殷殷地往卫琬口鼻中灌来。
“这样啊。。。。。琬琬是怎么想的?”
卫琬说没怎么想,现在想再多也没用,到时候再看。
谢宁又不说话了,把手放到卫琬的头顶上,温柔的摩挲。
过来片刻,道“能跟卫衍之讲的话,跟我就不能讲了?”
卫琬心脏处咚咚地大跳,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紧张和奇异。
谢宁伏下神来,瞳仁漆黑,黑洞洞地泛光:“嗯?”
卫琬浑身泛酥,下腹突突地激跳,花穴自动蠕缩:“你想要听什么,我都讲你给你。””
却把手伸过去,落在斜纹布料最高昂的一处,徐徐地解开腰带拉开裤链。
手心碰到温软的一大团,那玩意儿,极快地激胀开来。
谢宁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