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小弟正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流氓,榻上如是,榻外如是。哈!‘如是’这两个字真的好用。”
宋问狠狠道:“尽管笑吧!得意会忘形,乐极可生悲,勿以为我没有惩治你的手段。”
龙鹰向他眨眼道:“宋兄和小弟在一起时,时间过得快吗?是否有种像在造梦般不真实的感觉?”
宋问横他一眼,虽仍是无懈可击的男人外相,但已予龙鹰能颠倒众生的魅惑,差些儿栽往马下去。
看着他,龙鹰首度明白丑神医为何可以骗过所有人,在他露出媚态的此一刹那之前,他仍只能视她为“宋问”。
龙鹰看个目瞪口呆。
一道河流在前面流过,河面辽阔,深处只及马膝,涉水而过时马儿踢得水花四溅,在阳光下如点点银珠,很有草原的野趣。
宋问道:“快到哩!”
龙鹰自言自语的道:“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赢这场赛事,那今晚便可以和贵场主共度良宵。宋老哥对不起,你怕要白等一晚了。”
宋问哑然笑道:“又开始满口胡言哩!你不是流氓,却是口没遮拦的无赖。你约了宋魁大哥吗?”
龙鹰离开河面,举行赛事的场地在左前方里许处,二十多匹健马悠闲地吃草,它们的主人正在打点场地。
龙鹰道:“小弟感到有必要透过宋兄向贵场主交代采薇的事。”
遂将情况说出来,交代清楚后,已抵赛场。
龙鹰咋舌道:“纵一百八十二丈,宽八十五丈,比一般的马球场大了近倍。”
二十多个牧场人员辛勤工作,修剪长草,又在界划出来的赛场两边竖立球门,见宋问偕他到来,望两眼后径自低头工作,没有特别注意或致礼。
从牧场的人对宋问的模样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不露使人生疑的神色,可知商月令并非初试啼声地以此外相身份示人,而是经常这么做,熟能生巧,扮至连她自己也真假难分的程度。有点像他和法明的两大老妖,投进去后会忘情地去演绎,以假作真。所以宋问没法以商月令的声音神态来抚慰自己,非不愿也,而是“情何以堪”。
牧场上下显然受到指示,尽量不特别去注意宋问,所以宋问到处,没有人会有剧烈的表情变化。
宋问喝道:“两枝鞠杖!马球!”又道:“为何闭上眼睛?”
龙鹰闭着双目,深吸一口充满草原味的气息,悠闲的道:“我在掌握赛场的大环境。”
宋问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