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话说满,可是临阵交锋,竟帮不上忙。
都凤轻松的道:“早晓得场主是贪玩的人,姊姊也这么和他们说。但场主千挑万挑,因何偏选中范轻舟作‘宋问’的玩伴?他还迟了半个月,场主理该对他会否来参加飞马节仍毫无把握。对吧!”
商月令学乖了,不悦道:“他们倒说得详细。哼!竟敢来管我的事。”
龙鹰知她在为他争取思索的时间,传音道:“说你特别留意‘新贵榜’上的人,其他全推到桂有为处去。”
他也学精了,陈说大概,其他任由商月令自由发挥。
若是动手过招,此际该属埋身肉搏,微妙处只当事者方能掌握。
都凤言词恳切、苦口婆心的劝道:“真的勿要怪责他们,你更该比凤姊明白。我们两姊妹从来都是无所不谈,场主有心事,姊姊乐意为场主解忧呵!”
说之以理,动之以情,商月令在没有戒心下,大有“中计”的可能。
忙补充道:“先告诉她没有心事。”
商月令没好气的道:“凤姊还要这么说,你就像他们般不明白月令,我为何要挑范轻舟这个家伙?原因正是因为在‘新贵榜’上,数他的声誉最差。明白吗?”
今次连躲在暗处的龙鹰亦听得瞠目结舌,“隔墙有耳”的行动已近乎失控,商月令显然认为他的提点应付不了她的凤姊,改为凭自己的机灵巧智去应付。
她这几句话连龙鹰亦摸不着头脑,遑论霜荞。如她接下去仍有妙着,确比龙鹰的“提点”更天马行空。
霜荞失声道:“千挑万选,竟是为拣选声誉最差的人?姊姊给你引出兴致哩!”
龙鹰剩下旁听的份儿。
在一明一暗的期待下,商月令得意洋洋的道:“人家炮制危机嘛!唉!再不玩点刺激的东西,我会闷出病来。你该比其他人更明白月令为何肯举行飞马节?只恨那混蛋没有来!死混蛋!”
龙鹰怎想得到商月令不单不听指挥,还可藉此奇特的情况和他来个“打情骂俏”,既香绝迷人,心醉神飞,又刺激过瘾,甘愿被谑。同时明白过来,心中叫妙。
可想见霜荞正为他们一方的“弄巧反拙”悔恨不已,败坏范轻舟声名的卑鄙手段,反造就了商月令对他的“另眼相看”。
这招才真的是连消带打。
龙鹰更是无法置喙。
霜荞叹道:“场主可知你等若在玩火,随时一发不可收拾。”
商月令轻描淡写的道:“有些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