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的,亦没有人使得动她来干这类偷鸡摸狗的事。”
符太讶道:“师父认识他吗?”
龙鹰得意洋洋地道:“今天为师才和她因前晚到哪里去吵个面红耳热,人家大姑娘还信誓旦旦的说以后不管为师的事,不待明天日出已自毁誓言,明白吗?这才叫真正的吸引力,阳极阴生,丑之极是美,事实摆在眼前,徒儿今次无话可说吧!”
符太开怀笑道:“耿耿于怀的原来是师父而非小徒。唉!老大不要糗老二了,我们两师徒互相辉映,光耀神都。嘿!撇掉她如何?”
龙鹰叹道:“你这家伙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人家大姑娘破天荒第一次去跟踪男人,怎可教她出师不利,定须让她得偿所愿,到她见到我们这双难师难徒真的是去寻花问柳,包保她气得嘟长嘴儿掉头走。说吧!昨夜是哪间土窑子或是女观?”
符太失声道:“土窑子!你当我符太是什么人?”
龙鹰哂道:“可以立成好事的,不是土窑难道是名楼吗?”
符太道:“我何时说过昨夜是入室登榻呢?”
龙鹰没好气道:“又是你自己说嫖妓,是否用错词语?”
符太阴恻恻邪笑道:“嫖妓也有很多种,可大分为精神上和实质上,小徒暂时仍认为先一种较适合我。哈!师父想歪了。”
又道:“这位大姑娘究竟是谁?能令师父如此踌躇满志,定是绝色佳人。”
两人走上黄道桥,加入熙来攘往的人车流去。大多数人打着伞子,包括跟踪的美人儿在内,他们则是任细雨洒身,还不知多么惬意。
龙鹰道:“佛门美女宁采霜。”
符太一呆道:“她怎会做这种事?”
龙鹰这才记起符太和宁采霜在国宴碰过头,笑道:“有些事是羡慕不来的了。快说!是哪一间?”
符太这人也是奇怪,不论如何糗他,仍似没有感觉,或许是不放在心上。淡然道:“红袖飘香,算是有名堂的青楼吧!”
龙鹰点头道:“小子懂得拣,此楼当年正是花大家驻足之所,老板成吉以前是法明的人,现在该改投二张。”
符太笑道:“师父别的不行,对青楼土窑则了如指掌,小徒佩服。”
龙鹰没好气的道:“想见师公走快步,我们前门入,后门出,来个瞒天过海。”
过黄道桥,登天津桥,伊人已到了星津桥的南端去,因不用愁他们不路经该处,除了跳桥外。
洛水的支流在三桥西侧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