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河间王之言,恕小弟失陪。”
转向商守忠道:“我们去见场主吧!”
估不到这句话竟引起另一阵哄然大笑,今次龙鹰也大惑不解,不明白这句话有何好笑的地方,一头雾水的追在商守忠马后,直至离开对他轻视鄙夷的人群,忍不住问道:“他们为何发笑?”
商守忠放缓马速,到两人并马而行,有点尴尬的道:“全因场主今次的特别安排,所以不到最后的一天,大部分来宾都没有见到场主的机会。”
龙鹰失声道:“我现在究竟去见谁?”
商守忠耐着性子解释道:“仍是见场主,不过是隔着两重厚纱,可见影听声,除场主的几位闺中密友外,其他人一律不得面见。场主在飞马节第一天已解释清楚个中原委,就是江湖流传今次的飞马节等若比武招亲,但事实绝非如此,场主为希望贵宾们的注意力集中往敝场为他们举办的各项盛事,遂隐藏起来,到飞马节结束的一天方会现身。”
龙鹰不知该欢喜还是失望,高兴的是连河间王亦好梦成空,失望是不能立即得睹商月令名著天下的艳容,又隐隐感到实情不是如此简单。
道:“副执事似乎对小弟有点不耐烦哩!”
商守忠坦然道:“范爷怨守忠交浅言深,范爷刚才的行为实在古怪,忽然径自去凑河间王表演箭技的热闹,又发言评论,如不是河间王胸怀广阔,处理得体,恐怕会惹起风波,此乃敝场最不愿见到的事。”
他表面上说得客气,言下之意是指他出言不逊,撩事生非,如果继续下去,会将他驱离牧场。
失去了商守忠的情谊,龙鹰顿感举目无亲,自己的声誉早因敌方的造谣致声名狼藉,现更加上行为失当,再传开去,自己会变成人人喊打的闹事分子、过街耗子。
除非他将背后的原因抖出来,否则是无从解释,只好将商守忠的指责硬咽下去,心中一阵不舒服。
他可以冷对敌人的诬蔑和咒骂,偏是抵受不住一个对自己本心存好感的人态度上的改变。
直至奔上丘顶,他们再没有说话。
丘顶上有三座大方帐,七、八个牧场高手在把守着。
商守忠着他在一边等候,独自进入最大的方帐向商月令报告。
龙鹰心忖商守忠肯定先行向商月令报上自己的恶行,再由美人儿定夺该否立即扫他出牧场。他倒没什么,但采薇将会非常失望,也不知会否拿他来出气,但于他而言,既完成了任务,是早走早着。
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