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千块钱撑死了。”
豆芽仔瞬间萎了大半,他从麻袋中掏出来最后一件东西道:“那这件盘子应该更不值钱吧,这么小,还是个破的。”
我嘴里啤酒还咽下去,只是暼了一眼,呛着了。
“这东西也是你在墓里捡的??快看底下是不是刻着个盈字!”
“哪里有字?没字。”豆芽仔举起来看了眼说。
“不可能!这东西应该有款才对!你拿来!”
我掏出小刀用力刮了刮,果真模模糊糊看到了半个“盈”字。
这是件花口白釉小盘子,大小有成年人巴掌大小,盘口磕掉了一小块儿,浑身是土,乍一看平平无奇,可能丢在路边都没人去捡。
行里朋友送我外号神眼峰,那并不是瞎叫的,虽然都是土,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件东西的不凡。
豆芽仔说是小盘子,不对,是盏!
这件东西,应该是唐代皇宫里的“大盈库”,库出的一件定窑雪花银釉“四出平流盏”!盘口有伤,我现在推测是当年烧造时出现的天生缺陷,因为这个伤被大盈库淘汰下来了,所以流落到了民间。
就算有伤它也不便宜!现在起码能换到一辆宝马五系!
“怎么了峰子?这件东西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啊!”
我一口气喝完半瓶啤酒,打了个嗝说:“这东西好!明天我跟着你在下去看看!说不定里头还有好东西。”
豆芽仔立即喜笑颜开。
“峰子,你不是说你不捡破鞋吗?”
我支开老季,小声笑道: “呵呵,有时候捡一捡也无妨,对了芽仔,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别跟其他人乱讲,今晚把头可能要去捡破鞋。”
“啥意思?”
我小声告诉他整件事儿,豆芽仔立即眼冒红光,他赌把头不会去!我赌把头会去!我们赌了一百块钱!
.....
夜已深,12点半,我听到把头屋门响了,赶忙叫醒豆芽仔。
透过窗户缝,看到把头一个人出了门,我说:“怎么样,你输了!快给我钱!”
豆芽仔道:“现在还不一定!把头不是那种人!要是那样把头就不是银狐了,成淫狐了!”
我解释说:“什么他妈的淫狐?这跟好不好色没关系,这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把头又不是老太监,他也需要个女人来安慰一下自己空虚寂寞的心灵,你说说,如果把头不是去和杜鹃幽会,那他为什么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