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好手吗!”
孙木兰:“……那能一样吗?”
“孙木兰同志,你这是怀疑我们侦察兵的专业性吗?”
孙木兰一听立刻摇头道:“别给我乱扣帽子,你说你的就是。”
赵团长继续道:“我们查了一下昨天晚上那人的行踪轨迹,又对应了一下手心的伤口,百分之九十可以确认是沈婉南同志。”
“那百分之十呢?”孙木兰问道。
“那百分之十是因为沈婉南不承认,她说自己的手是搬石头的时候不小心砸到的,还说自己是来沈医生的家附近没错,但是没有进来。”
赵团长后面的话是对沈宜知说的:“她昨天晚上确实没有爬进来,再加上没有被抓个现行,她是家属不好直接动手。”
“再就是……”赵团长都有些心疼陆泽山了,“白云同志为沈婉南作证,说她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家里,没有出去。”
但事实如何,他们心里都清楚。
“我之所以过来告诉你一声,就是想让你心里有个防备。”
沈宜知笑着道:“谢谢赵大哥,我有准备。”
孙木兰则是一脸复杂,她之前一直以为沈宜知不跟沈婉南来往是因为陆泽山和严正阳之间尴尬的关系,没想到沈宜知和沈婉南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别太担心,这次我们警告过她肯定会收敛的,要是还敢来爬墙,到时候我们抓住直接给她送派出所。”
如果只是不小心犯错还能原谅,她要是惯犯的话,家属院绝对不能留下这个坏分子。
赵铁柱在这边和沈宜知说的时候,严家那边严正阳也在压着嗓子指着沈婉南的鼻子骂。
“你踏马是不是有病,你大半夜去爬陆泽山家的墙头干什么!”
“不是我。”沈婉南坐在椅子上抱着自己儿子,面对严正阳的指控压根就不承认。
反正已经有白云给她作证,她完全可以当做没做过。
严正阳简直要被沈婉南给气死了,他指着沈婉南的手道:“麻烦你看看你自己的爪子,他们没有抓你走是给我面子,你能不能消停点!”
“沈婉南我警告你,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咱们就散!”
沈婉南突然抬头看着严正阳冷笑,“严正阳,我也警告你。”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一个鳏夫是你三生有幸,你敢和我离婚,我就敢闹得你不得安宁,不信咱们走着瞧!”
沈婉南说完用手腕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