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
鄂仁眉头皱起,对着沈宜知恶狠狠地说道:“我什么职位和你有关吗!”
沈宜知点头,“有关。”
“方便我给首都去信时,问一下我母亲犯了什么罪,以至于有人让她生前救死扶伤这么多年,死后依旧不得安宁。”
沈宜知说完这句话后,鄂仁身后的人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他们是想要立功没错,可是他们没有证据。
但鄂仁是谁!他在农场作威作福这么久,今天要真的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小的丫头片子折了面子,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农场混。
“你想要证据是吧!”
鄂仁走到沈玉书的面前,拽着白了一半头发的沈玉书来到沈宜知的面前,指着他对沈宜知道:“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什么证据?”沈宜知并没有被鄂仁吓到。
“人证啊!”鄂仁觉得和沈宜知简直无法交流。
“什么人证,证明什么?”
鄂仁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没见过在这种情况下,像沈宜知这样不惧不怕且依旧刨根问底的人。
“证明什么?当然是证明你娘是沈泰和的情人!”
沈宜知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她看着鄂仁问道:“鄂同志。”
沈宜知指着地上那个瑟缩着说不出话的沈玉书道:“你真的相信一个精神已经出问题的人,所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