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你的故乡虽然是诞生了很多杰出的艺术家,但也生出了不少贫穷的白痴,别说音乐,就连写几个字都费劲。”
“弗朗茨,有空多了解一下自己的故乡,不止是这首圣母颂。”
最后一句,男人说得轻缓而真诚。
弗朗茨看不见老板此刻的表情,只有司机透过后视镜悄悄看了眼老板。
男人的表情淡漠,唯有微抬的眉,以及漫不经心的掀眼,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优雅、又同时令人可憎。
几天后,黎雅博再次离开栌城。
这次不是为了跟方咛赌气,而是真的因为工作。
他带了弗朗茨一起去,并为方咛安排了一位新面孔的保镖。
因为这个新保镖,方咛硬生生等了两天,才得以出门。
黎雅博走了,黎雅也回来了,但他没有回家,陈叔说他下飞机以后,直接去了某个同家里参加聚会。
方咛想,大约黎雅也不愿意回来。
或者他也在警惕,这次黎雅博允许他回来,是否也是一种试探。
茶话会还是老地点,到地方时,几个先到的太太已经围坐在二百七十度环绕江景的巨大落地景观窗前说笑笑,见方咛到了,陆续放下手中的杯子,对她打招呼。
“黎太太,来了?快坐。”
眼尖的某位太太说:“你换保镖了?”
“看来你这位新保镖不太懂规矩,”太太笑着说,“保镖不用上楼跟着,放心,我们这里很安全,等我们结束了你再上来。”
说着几个女人便继续投入聊天,没人再看保镖一眼。
保镖只好暂且离开。
又约莫过了半个钟,其他人陆续来齐,包括方咛今天真正要见的人。
沈司渝还是老样子,没一会儿,便借口坐着太无聊,要出去抽根烟,顺便带走了方咛。
方咛是不抽烟的,不过太太们谁也不在意这是不是借口。
太太们只会在两个人走了之后调侃几句。
“没想到沈小姐还挺痴情的,分手被甩的新闻都过这么久了,还想着讨好她这个‘小婆婆’呢。”
“你说她条件也不差,怎么就非要吊死在黎雅博身上?倒贴这么久,也不嫌掉面子。”
“废话,年纪轻轻就是董事长,集团话语权牢牢握在手里,她嫁过去就是董事长夫人,一老公自身条件就好,多少人眼里的钻石王老五,不乱搞男女关系,二不用伺候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