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诗雨成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能活下去,那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
“谢谢妙音师傅。”我说的很真诚,这句话不代表佛与道的身份,我只是代表蔣诗雨的男朋友。
“不必客气,蔣施主曾与黄龙僧人舍利融合,如今又与西藏阿尔巴大师舍利有缘,观其佛心,实乃是菩萨转世度过红尘劫难,而张施主应该便是应劫之人。”妙音上师微微垂首。
又一次听到应劫之人这句话,我这辈子出生好像是专门给人应劫的一样,不过幸亏诗雨没事儿,所以我心里特别的敞亮,但我在泰山石上看到的,诗雨其实是地藏王菩萨身后的龙女,算不得什么菩萨,不过管他呢,人没事儿就好。我掏出一支烟点燃,刚刚吸了几口时,妙音上师又说:“菩萨转世多灾多难,以红尘劫数可称之为死劫,而我中华大地自唐朝后,已经再无肉身成佛者,我妙音修佛一生,所为无非是以肉身成佛,如果蔣施主能做到,不管对于我,还是对于天下亿万信徒来说,都是一大幸事,所以。”
不知为何,我在妙音上师的话里听到一丝杀机,所以我已经在地面偷偷的写下风龙纂,回过头,看到他眼镜上折返出的强光,我说:“所以什么?”
“所以,既然你为菩萨红尘劫,那贫僧哪怕堕入十八层地狱,也要将菩萨劫难扼杀在摇篮之中,对不起了张施主。”妙音上师话音刚落,他忽然对我伸出右手,平淡而普通的佛手印让我竟然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错觉,情急之下我打出风龙纂,带起来的劲风吹的妙音上师长袍飞舞,可是他的目光却始终如刀一般锋利。
我与一诚曾经交过手,一诚可是由北打到南的疯和尚,连堂门大长老都能打伤的高手,然而妙音上师是他的师傅,当初诗雨也曾对我说过,妙音上师是将狼仙制服拴在了实胜寺用来看门的高人。
如今,我知道的越多越会对周围人与事儿了解的越透彻,狼仙能被雷公电母追杀到蒙古,这一路岂是普通的角色能够逃得了?可那不知修为的狼仙却在妙音上师的手上根本无从抵抗,那就可想而知他会有多强。
佛手印势如破竹的奔向我,哪怕我唤出了道衣却依然没有丝毫的作用,无往不利的道衣没有拦得住妙音的攻势,今天也是我出道以来首次感觉到了无力,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可以去抗争的实力。
或许,我觉得大师兄应该可以。身旁的大胆只是一懂点道行的普通人,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救得了我,厚重的力道打在了我的肩膀,我感受好似被一辆重型卡车撞到痛觉,身体倒飞,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