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未知的事情,老百姓没有不恐惧的。一筹莫展之际,四十多岁的村长踹开了大门,他说:“这家人是我老姑,咋啦?你说闹鬼就闹鬼?真的假的?”
我指了指房间,示意他自己去看,像涉及到了灵异事情,你解释多了没用,眼见为实。中年人十足的不信,气势昂扬的进了院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建国以后,所有的动物精怪不允许成精。今天我非要看看究竟,免得你们被卖了,还傻乎乎的给人家数钱呢。”
不过,他的话没持续太久,因为房间里面暗,玻璃在阳光底下反射的就像是镜子面儿似的,所以中年是趴在窗户往里面看。结果,仅仅是呼吸的功夫,那村长‘嗷’的一嗓子,吓得向后退,摔了几个跟头,连滚带爬的往我这跑。
“妈呀,真有鬼啊,我老姑,我老姑冲我笑,全是血啊。”他脸白的像纸似的。
我把粪便塞到他手上,接着一拍他的肩膀:“走,跟我进去救人。”
起初他还有点抗拒,不过被我连拉带拽的拖了进去,外面的老百姓已经炸了锅,有不怕事儿大的,纷纷跳下了墙头,也上前趴窗户凑热闹,但也是惊叫不断。等我们进了房间,只见那这家的妇女正跪在窗户前,五官扭曲,眼角挤在一起的鱼尾纹好似那狐狸的脸。
村长躲在我的背后,紧张的问:“咋,咋办啊,不会吃人吧?”
我说:“没事儿,现在是白天。”
“白天,白天她咋还像个狐狸?”村长吞咽口唾沫。
我随手把桃木剑解了下来,又将剑放置于他们家的房梁,我对屋内一家三口说:“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冤屈,先出来把话说清楚,否则别怪本师辣手无情。”
他们家的男人不知何时也上了炕,一家三口排成排跪在地上,他们的脖子同时几乎九十度的看向我,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他们必须死。”
现在看,靠讲道理是行不通了。我又对村长说:“你去拿着粪便,涂在他们三个的脸上,耳朵根子也要涂上。”见他刚想开口,我又说:“你不用害怕,头上的有雷剑,狐狸不敢伤你,按照我说的做。”
又催了几句,村长这才胆战心惊的靠过去,他嘴里念叨着:“别怪我啊,别怪我啊,要找报应你找他去,是他让我弄的。”
一直到粪便涂抹到一点不剩,那村长吓得眼珠子一番,昏了过去。
见一家三口已经不动了,我上炕,把窗帘拉好,令屋子里变得漆黑,随手拿打火机点了几张符纸,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