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得更有价值,更壮烈,符合她们自己的心意吗?”
如果可以,谁不想自己死的更有意义一点?
只是造化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
“往好处想吧。至少她们提供了宝贵的实验资料。她们目前是逆丧尸化临床试验唯一的样本。加入后面的研究真的克服了丧尸化,那一定脱不开她们的牺牲。”
江尘说。
“她们和昌久鸣不一样,她们是作为人类死去的。”
花蕾低低地嗯了一声。
“队长。。。对不起。我应该振作一些,而不只是在这里。。。哭。”
江尘却摇头,伸手拍拍她的肩。
“哭不是问题。”
他轻柔地揽着花蕾的肩,轻轻的不掺暧昧地拥抱她,说:
“哭本身就在解决问题。”
眼泪是感情的宣泄,是发泄心中烦郁的有效方式。
能哭出来,说明事态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程度。
花蕾望着江尘,低头埋进他的肩膀,抽噎出声。
她该怎么说呢?她到底该如何说出她真实的想法?她开不了口,她做不到。
展金秋她们是真的活着的啊。她们有自己的爱好,自己的长处,自己的交际,自己的理想。
那她呢?
她什么都没有。她勾心斗角,贯会伪装,满是心机,没有理想,没有追求。
如果她们中有一个不是人,那一定是花蕾。
如果她们中有一个没有身而为人的觉悟,那一定是花蕾。
如果有人一定要死,那不应该是展金秋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