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把自己的生命作到了倒计时。
朱涛曾经和他说过,明朝的反不能造,想要造反,就必须去造元朝的反。
所以,姚广孝一直把这个任务完好的在执行着。
这个老和尚,一生之中最大的理想就是要造反,至于是和谁一起造反,鼓动谁去造反并不重要,造谁的反自然也不重要。
现在,他成功的在草原之上埋下了一颗造反的种子,这颗苦果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姚广孝笑了,他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自己还要打起精神来。
果然在姚广孝离开之后,鲁管贴木尔和徐国公两人把酒尽欢,但是其实两人心中都有心事。
这时,扎台忽然闯进了帐内,他心事重重的坐下来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顾不得眼前两人都是自己的上司了。
再仔细一看,扎台竟然是穿了一身女人的衣服,实在是太过于搞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玩什么反串。
这时,鲁管贴木尔直接对自己这个老部下开始训斥说。
“扎台,你在干什么呢?好歹是在战场上东挡西杀南征北战的一个将军,竟然穿着女人衣服如此招摇,你是不是喝醉酒了?”
扎台直接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才说道。
“将军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我刚才去向陛下汇报军情,没想到陛下正在饮酒作乐,有一个宠妾说,不知道草原上的将军是如何跳舞的,陛下竟然就让我穿上女子的衣服,表演起跳舞来了。”
说完之后,他把手中的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鲁管贴木尔实在难以忍受,他的脸上呈现出了暴怒的神色,刚才,他的心里已经浮现了一个造反的想法,只不过还没有付诸执行而已。
但是现在他的老部下,也是最为信任的心腹,竟然受到如此屈辱,穿上女子的衣服去给一些女人跳舞,真是奇耻大辱。
徐国公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按压住心头怒火,对扎台说。
“只要陛下高兴就好,但是长此以往下去,我等兄弟和我们的部下,岂不是成了弄臣?”
鲁管贴木尔怪看着徐国公,问出了一个问题。
“徐国公,我想问问你,如果说陛下真的就如此倒行逆施下去,那么你有没有胆量造反!”
徐国公虽然心中早就有对于元末帝的不满情绪,但那毕竟还仍然是内部矛盾,想要说出口也不容易。
“太尉你喝多了吧,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