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同事是你,那我没什么不愿意的。”
“什么?”展昭有些诧异。
车子停下,白玉堂转过头笑着看向了展昭,“我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我的人际关系又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白玉堂的话清晰地飘进展昭耳朵里,却让一向很擅长倾听的展昭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这话听上去没错,但是直觉上却有那么一点不对。似乎是语气的问题,抑或不是。但展昭就是觉得话语中有份若有似无的亲近感,比合适的分寸多了那么一点点。如果展昭不是这个对人的情绪了如指掌的人,这一点点过分的亲近自然难以被他察觉。但是展昭偏偏是这样敏感的一个人。不过,他的敏感也只能到此为止了,除了有点困惑以外,他也说不清具体有什么问题,毕竟白玉堂的话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完全是事实。
白玉堂是展昭从未有过的那种朋友,展昭对他们之间的情谊很珍惜。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展昭经常会从白玉堂那里接收到一些令他感到困扰的信号,他也不会刻意去探究那些信号背后的内容。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尊重公孙策的,所以不会把自己的能力用在探究对方的八卦上。而对白玉堂就更是如此了。尽管有时候他也十分好奇。对白玉堂的事,展昭可是真有好奇心的。
在展昭愣神儿的功夫,白玉堂已经推开车门下车了。原来他们已经回到了酒店。
今晚包拯和公孙策留守市局,其他人都回酒店休息,养精蓄锐以备明天的工作。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的展昭自然没有精力再思考什么白玉堂,身子一沾床铺就立刻昏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却一直没有醒。第二天清晨,是一阵敲门声把展昭吵醒的。揉着有些酸的眼睛,展昭迷迷糊糊地来到门口,就听见了白玉堂低沉的声音。
“开门,出事了。”
展昭本来眯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拉开了房门,目光直直地盯着白玉堂。未等对方说话,心底就是一沉。
一定出大事了!
世间的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
的确是大事,赵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