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结底都还是要走正门。所以说,家是最安全的避风港湾的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
戏剧化的一幕的发生了,不管是阴差还是那黑白无常,就像是把我遗忘了一般,他们哗啦啦都追了出去。我足足缓了半分钟才把算接受了这个事实。
迈步进了房间,就在门槛的位置看到半截褪下的蛇皮,如此不起眼的东西居然让阴差们束手无策。灵堂下的火盆还在燃烧,蔣诗雨的父母眼角带着泪痕,眼神涣散,模样怕是吓得不轻。
“叔叔?”我晃晃手。
他尖叫了一声轮着手里的柳树鞭,嘴里还喃喃的喊“别动我女儿,都滚开,滚!”
诗雨的母亲冲过去抱住了他,在他耳边大喊好几声“冷静”,直到诗雨父亲恢复理智。她母亲精神状态还好,就问她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告诉我就在我们走后,家里爬进来了一只小白蛇,袁北堂之前就和他们两口子说过,一旦白蛇来了,准备酒水,糕点素菜。
俩人按照事先交代好的事儿做好了,他父亲继续烧纸,所有燃烧的灰烬均会往白蛇的位置飘,足足一个多小时,白蛇爬到了卧室,钻进了蔣诗雨的木箱子里没了动静。到了夜里子时的时候,家里进来个人,上来就质问蔣诗雨在哪,两口子知道撞到鬼了,她爸也不说话,直接就劈头盖脸的一顿抽。
柳树打鬼,打一下矮三寸,眼见着被打小了的阴魂跑了出去后,没多久,家里就冲进来数不清的阴魂,他们各个面目狰狞,只要是个正常人肯定吓个半死。
她父亲虽说拼死的抵抗,可毕竟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终究还是被那些阴差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可唯独蔣诗雨躲在里面的那个大箱子却像是看不见似的。
就在找来找去依然一无所获的时候,白衣男子谢必安出现了,他是统领,见识也广,一眼就看出了魂灯的不同寻常,当即就让大家去灭灯。两口子顿时就吓疯了,殊死抵抗,可眼看着灯要被他们碰到的时候,白蛇出现。常太爷太显神威,将这些个阴差都扫了出去,最后盘踞在门口的位置守护不让那些阴差进入。
屋内就剩下我们三人了,唯独事儿主袁北堂还不见踪影,我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她母亲说:“大宝,袁师傅后来打过一次电话。”
打电话?我有点懵,他不是去捉鬼了么?要知道鬼怪是会干扰磁场的,凡是有阴魂出没的地方,手机通信均会没有信号的。
“阿姨,他说什么了?”我问。
“袁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