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一直以来给我暗中帮助的老头,他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是为了他姑娘!现在我很想告诉他,李远山那个混蛋留下来的滥情债与我无关,可是,今天张福德摆明了是想要逼婚的!
他直截了当的说:“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用,老老实实的跟我女儿成亲,成完了亲,你爱上哪上哪去,我不管了。”
水洛莎依握着我的手臂说:“在我眼里你就是大宝,哪怕你现在不再像当初那样强大也无所谓,以后我来保护你。”
“咳咳…,那个姑娘啊,我只是答应李大头说,就保他三天。”张福德语气很为难。
“我不管,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水洛莎依说。
张福德表现的也是特别特别为难,嘴里面‘这个那个’的,咿咿呀呀没完没了,一个劲儿的咂舌。我看出他的为难了,虚弱的挥挥手:“二哥,扶我一下。”
水洛莎依还想上前,但我却推开了她,由白伍搀扶着我坐起身,面对一脸疑惑的纱衣,在怀中缓缓的拿出了诗雨所化的烛台,它仅有巴掌大小,形似莲花,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我知道,这是诗雨的生命的半个轮回。
“对不起纱衣,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有点误会。”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管他是现在的纱衣还是几千年前的洛水,不管是李远山的孽债,还是我不经意间所造成的影响,总归还是要画下一个句号的。
她大大的双目始终紧盯着我的双眼,看不出丝毫的退缩之意。
我说:“妙音开启六道之门的时候,曾让我与诗雨结下誓言,以此帮助她可以转生,虽然,这一切都失败了,但说过的话就要做到,对不起,我们只是朋友。”
“泰山求寿呢!”她大声问我。
“换做旁人我也会这么做。”虽然话很违心,但我依然很平静的说出,看着她流泪时候的样子,坦白的讲,心里的确不舒服,但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时间会是最好的良药。
默默的转过身,让白伍带着我离开,然而,没等走出几步呢,张福德却严肃道:“臭小子,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气我姑娘的,今天你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还想转过身与张福德讲讲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谁知道这边刚一回头,他轮起了鞋底子正好拍在我的脸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打死你个龟孙儿。”以当前虚弱的身体,没的说,眼前发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这样,我被张福德的鞋底子撂倒,等到再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