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他背上轻轻按了按:“是哪个位置?”
“这儿。”
寇忱反手指了指左后背。
“胳膊动的时候后背这里疼吗?”
老大夫说。
“不太疼。”
寇忱想了想。
“没骨折,”老大夫掀起他的衣服,又在他后背按了按,“没骨折。”
“不是,您好好看看,骨折了,疼啊。”
寇忱趴到桌上。
“什么时候伤的?”
老大夫问。
“前天?大前天?”
寇忱有些迷糊。
“没骨折,”老大夫很干脆,“你这是撞到磕到了吧?如果真骨折了,你这会儿动不了了,实在不放心的话,你就去拍个片子。”
“那怎么我感觉很疼啊。”
寇忱突然有些委屈。
“这肯定疼啊,撞伤了能不疼吗?”
老大夫说,“特别是撞伤之后一两天,你这两天也没怎么活动吧,我看你背上都是衣服印子,是不是一直躺着呢?”
“啊。”
寇忱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拉了下去。
“活动活动能好些,回去热敷一下,”老大夫说,“过两天就好了,小伙子体质好,好得快。”
“热敷怎么敷啊?”
寇忱问。
“热毛巾捂一捂,暖手宝捂一捂,都行。”
老大夫笑着说。
“谢谢,”寇忱看了看手机,可以开机了,“您等会儿啊,我开了机才能给钱。”
“不用给钱,都没看病呢,”老大夫说,“给什么钱啊。”
“……哦,”寇忱愣了愣,“谢谢。”
他往外走的时候,老大夫还在他身后交待了几句,但他没听清。
手机从显示桌面的那一秒开始,就像是被寇潇的震动美容仪魂穿了,开始疯狗连续不断地震动,画面卡死之后还在震。
寇忱这一瞬间就像是突然从梦里被惊醒。
这两三天他一直都有些迷迷糊糊,醒着的时间没有多少,睡着了也全是梦,但梦到了什么连一个镜头的记忆都没有,今天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是刚从哪个地下室爬出来的。
而一直到这会儿,他才算是突然回过神来。
他离家出走了,因为跟老爸吵架,老爸打了他让他滚,老爸让他滚是因为他死也不肯出国并且出言不逊,出死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