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摆手:“不,不,这半夜逾墙之事,打死小生,小生也不敢再干了!”
红线冷汗,暗暗腹诽,以你的相貌,就是你想,我家小姐也不乐意。
“咳,元公子误会了,小姐不是让我送花笺,而是见公子您是一个老实人,让我带几句忠告给您。”
元曜打文腔:“小姐有何箴言?”
红线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才压低了声音道:“小姐说,大公子居心叵测,是一个冷酷自私的人,元公子您良善老实,与他相交,可要警之,慎之,否则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元曜一怔,“这、这……小姐何出此言?丹阳对人诚恳热情,是一个大好人啊!”
红线叹了一口气,怜悯地望着元曜:“元公子,您才是一个大好人啊!小姐也是一番好心,我的话也带到了,元公子自己保重,我告辞了。”
元曜呐呐地道:“啊,如此,替小生谢过非烟小姐。”
红线点点头,就要离去。元曜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红线姑娘,昨夜与非烟小姐一起赴约的红衣女子,她也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吗?她为什么蒙头遮面,忽隐忽现?”
红线回过头来,疑惑地道:“元公子在胡说些什么?昨夜,小姐明明是独自去牡丹亭赴约。”
元曜心中一阵恐惧,也不知答了一句什么,红线迳自去了。
时光如梭,转眼又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元曜过得浑浑噩噩,整天闷在房间里温书,天明时书本翻在哪一页,上灯时书本仍旧摊开在那一页。他脑子里想的全是白姬,缥缈阁,以及那笔巨债,根本无心读书。
这天下午,元曜终是无法静心读书,决定去缥缈阁。正当他整衣洁冠,准备出门时,几天不曾露面的韦彦居然来找他了。
“咦,轩之,你要出去么?”韦彦笑道。
“是,小生想去缥缈阁请白姬宽限一下还债的时间。丹阳,你来找小生有事?”
韦彦笑道:“哈,真巧,我也正是来邀你一起去缥缈阁。”
“那就一起去吧。”
“好,一起去。不过,现在还早,坐一会儿再去也不迟。”
元曜一愣,只好道:“也好,那就坐一会儿再去。”
韦彦坐下,随手翻看元曜放在桌上的《论语》,赞道:“啊,轩之的字写得笔走龙蛇,遒劲有力,真有王羲之的风范!”
元曜谦虚地道:“马马虎虎,丹阳过誉了。”
韦彦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