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怀疑追逐他的纨绔与家丁们,可能是追过了此街道,去了其他街道,说不定一会还会折返回来呢?欧阳宗信是跟自己有过节,应该不会为难水姑娘。周森怕继续连累水姑娘,便希望与水姑娘就此分开。
周森捂着红肿的脸,向水姑娘说道:“水姑娘,不知贵府,离此地还有多远?不如我们就此分开吧?”水姑娘闻听此言,愠怒着说道:“怎么,张道长想半途而废,把我丢在这半路之上。”
周森解释道:“水姑娘误会了,你也看到刚刚那伙人主要是与贫道有过节,贫道怕他们再折返回来,到时连累了姑娘。”水姑娘开玩笑似的说道:“那道长就不怕夜黑风高的,我一姑娘家家的,被歹人掳走。”
周森心想也是,那伙人折返回来也不一定会放过水姑娘,万一还有其他歹人怎么办,毕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既然姑娘要求周森陪护,并且没有追究刚刚自己过失的顶撞,那周森便厚着脸皮继续陪同水姑娘往她指示的方向走去。
毕竟是懵懂的小姑娘,刚刚暗巷里被周森那大如蛇的下身侵犯了,此刻想想也是脸红如霞。一晚上连续被这妖道玷污了两次,不知为何自己没有动杀意,却只是害羞恼怒。而且今晚好像玩的非常开心,与以往的开心完全不同,也不知哪里不同。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水姑娘也没有继续作妖,很快就走到了街尾。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街尾停着,一位沉稳精明的管家,看着周森、水姑娘二人走过来,主动向前向水姑娘行礼问安。
老管家的行礼打断了二人的思绪。回过神来的水姑娘向周森说道:“道长就送我到这里吧,有家人在此等我。”心事连连的周森也没多想,转身就要离开。
见周森没有任何反应的离开,水姑娘气的直跺小脚,慌忙喊住已转身的周森道:“张道长,感谢今日相送。不知道这道袍洗干以后,如何送还与你。”周森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件道袍而已,又不值钱,便称游方之人居无定所,婉拒了水姑娘归还道袍。
奈何水姑娘还挺执拗坚持,一定要归还道袍,周森无奈便随口说道:“近日,将会与千木堂一起筹办慈善施粥活动。水姑娘如若打算送还道袍,可直接把道袍送至江夏州千木堂,贫道到时自会去取。”
水姑娘转身上了马车,老管家驾车离去。周森看着远去的马车,这时才心生疑惑,为何水姑娘的家人会在街尾等待,好像等待之人并不着急自家姑娘失踪。而且刚刚那些纨绔,为什么就凭空消失了呢,连欧阳宗信也不见了,这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