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一看他神情就知自己是猜中了,也不知男人具体做了些什么,索性身子并未不适,也没酸软乏力,她无奈地叹气:“将军你这样不行的呀。”
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足三月不可行房,男人竟然没当回事,叶萋略有生气。
干坏事被抓包,沈将渊听着夫人的语气,莫名羞恼:“怎么就不行了”
“我们明明说好的……”叶萋嚅嗫道。
“哪有说好”反正都干过了,沈将渊耍起赖。
前段时间两个人吵架,沈将渊伏低做小了一阵子,叶萋还以为他脾气有所收敛,此刻看来是完全没有变化,不过想来也是,脾性这种东西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彻底改变的。
但事关肚子里的胎儿,叶萋不能任沈将渊妄为,万一失了分寸,啊,小将军真是的,女人在心里悄悄抱怨。
“将军你总得忍住,不能再偷偷做那种事情。”叶萋说话时脸颊染上一层绯色。
身体上的渴求,她其实不比沈将渊轻,过去是天天喂着,一下子断了到底是有些不适应,肚子里又有着孕鼓胀胀的,难免想起被他射足了精水的感觉……
想着想着,女人的眼神飘忽起来,软绵绵的无力,只敢用眼角余光看男人,他裤子穿到一半,腰带未绑,露出小腹上浓密耻毛。
沈将渊见夫人目光游离,误认为是不信任的怀疑眼神,他自知理亏,连声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真知道了啊”叶萋听人话里透出敷衍。
沈将渊只得又沉着嗓音正式嗯声。
不过这嗯是嗯了,小将军真的知道错了吗
答案自然是,并不。
用过早膳后,沈将渊准备去上朝,走出房门时口中还不住地嘀咕着。
“不就是……至于不相信到要我立誓的地步吗,好像我定力特别差似的。”
背着叶萋一股脑把不满说出,在沈将渊眼里,偷吃点夫人的荤腥不是大事,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真正忍他娘的十个月啊,能忍就不是真的男人。
再说了,他自有分寸,萋姐姐何必……
沈将渊越想越憋屈,他向来不是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主儿,思前想后反倒觉得是叶萋小气了,说不给碰就不给碰。
想得入神,没注意已经走到前院,沈将渊看了眼院子里一众生人,福伯坐在旁侧挨个与他们交谈。
沈将渊位高权重,租户农田连带着山头,产业难以计数,需要有人定期统筹打理。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