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支持很重要,但如今沈随风都是殿下的人了,沈家的归顺也将是早晚的事,何必非要现在就去见面。
“这也是我想问殿下的,非得现在去吗?”沈随风看向冯乐真。
冯乐真:“是的。”
“为何?”沈随风浅笑。
冯乐真扫了他一眼:“人心易变,本宫怎么知道沈先生会不会后悔,与其冒此风险,不如尽早落实。”
“殿下这般说,未免
太伤在下的心了。”沈随风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阿叶:“……”又来了。
冯乐真挑眉:“与其指责本宫,不如多发几l个誓,表明待本宫之心绝不轻易改变。”
“殿下相信誓言?”沈随风闲散地靠在车壁上。
冯乐真:“不信。”
“那还要我发誓。”
“听了高兴。”冯乐真回答。
沈随风顿了一下,对上她的视线后哭笑不得:“殿下可真是……”
冯乐真眼底也盈满笑意,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阿叶幽幽开口:“二位主子,一定要当着奴婢的面说这些恶心话吗?”
每一次,每一次沈随风出现,两人都会你来我往地打机锋,或许他们当事人会觉得很高兴,但身为总是被彻底无视的旁观者,真的很是恼火。
“识趣一点,就该出去了。”沈随风微笑。
阿叶被他激得反骨横生:“我凭什么出去。”
沈随风掏出一瓶药丢给她:“养容丹,每日一粒皮肤细滑容光焕发。”
正准备把药瓶扔了的阿叶沉默一瞬,默默把瓶子收进怀里:“奴婢祝二位主子恩爱有加百年好合。”
说罢,便果断出去了。
马车里比外头要暖和些,阿叶一出马车便冷得抖了抖,还没等坐稳,马车里便飞出来一件大氅,她当即裹紧了。
“殿下还是关心我的。”她跟垂着眼眸专心驾车的陈尽安说。
陈尽安眉眼平静,没有接话,反正以他对阿叶的了解,她也未必需要他接话。
果然,阿叶紧接着就说:“但沈随风也太讨厌了,每次都打扰我跟殿下独处,每次他一来,殿下就满眼都是他,再顾不上我了。”
陈尽安握紧缰绳,仔细绕过前路上的小坑。
“不过他也确实有几l分本事,每次都哄得殿下很高兴,难怪殿下喜欢呢。”阿叶感慨。
陈尽安继续驾车。
“但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