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再而三地无条件帮她?
见祁景仁不说话了,冯乐真唇角的笑意更深:“本宫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了?”
“……恕卑职直言,殿下要做的事,风险实在是太大,一旦失败,莫说祁家九族,就连祁家军和营关所有百姓都会受到牵连,卑职实在不敢轻易答应,殿下若因此不肯帮卑职,卑职也毫无怨言。”祁景仁说着站起身来,“这些日子承蒙殿下相助,祁景仁并非狼心狗肺之人,日后只要在营关境内,不管是谁为难殿下,殿下都尽快来找卑职,卑职一定鼎力相助。”
说罢,她便真要离开了。
“给本宫站住。”冯乐真轻描淡写。
祁景仁蹙着眉头停下脚步。
“回来,坐下,”冯乐真扫了她一眼,等她重新坐下后才道,“本宫让你现在就给出承诺了?”
祁景仁抿了抿唇。
“放心吧,在你心甘情愿归顺之前,本宫不会逼你做任何决
定……”冯乐真说罢停顿一瞬,目露嫌弃,“你现在归顺又有什么用,祁家军是你的吗?一声令下他们跟你走吗?身为祁镇的亲生女儿,如今最接近兵权的人,却只是区区副将,还没本宫在营关的影响力大,真够丢人的。”
祁景仁:“……”
冯乐真又斟了杯酒,捏在指尖把玩,酒杯里的酒晃晃悠悠,随时有洒落的风险,却没有撒出来半分。
祁景仁看着她沉静的模样,心底那点烦躁也逐渐褪去,低着头继续吃那碟竹笋。一盘子竹笋被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吃了个干净,等最后一筷子下腹,她也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冯乐真问。
祁景仁顿了顿:“是。”
“那回去吧,”冯乐真颔首,“跟着你的人,一刻钟之前刚离开,想来要不了多久,便会带着人来拿你,或许你爹也会跟来。”
祁景仁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殿下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你如今与镇边侯父女情深,军中多少旧竹忧心你这颗新笋会抢走属于他们的东西,会多派些人盯着你也正常,如今你在当值期间跑来这种地方,自然会有人拿你的错处。”冯乐真一脸淡定。
祁景仁深吸一口气:“殿下何时知道有人跟着卑职的?”
“来的时候就知道了,”阿叶替冯乐真回答,“祈副将警惕性不错,还知道进来之前多绕两条街,可惜还是粗心,连身后跟了人都不知道。”
“……知道了为何不提醒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