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面可全是它的家底!
秦铭也注意到,这只小山兽确实灵性高的出奇。
他从干果堆中挑出一部分橡果,道:“这种坚果需要处理后才能吃,不然微毒,还有些发苦,正好留着喂养松鼠吧。”
红松鼠不吱声,只是瞪圆眼睛看着他,喘息微粗。
“能活下来你还不满意?另外,敢咬人的话我保准炖了你。”秦铭警告,将它关进一个养鸟用的铁笼中。
陆泽觉得,还不如将变异松鼠卖掉,毕竟它火红灿烂的皮毛很值钱,养着它既浪费吃的又耗精力。
可当他看到两个孩子无比喜悦、又笑又跳的样子后,便不再出声反对。
临别时,陆泽带上铁笼子和一堆橡果,不要其他干货。
秦铭不和他多说,将装有核桃、松子的布袋塞进梁婉清手里,给两个孩子当零食。
……
暂时摆脱缺少食物的困境后,秦铭开始认真考虑新生的问题。
陆泽说“野路数”耽误了他,确实在他心中激起几许涟漪。
他依稀记得幼时的部分模糊片段,曾有人和他说过,那些动作虽有来头,但估摸练不成。
片刻后他来到院中,先按自己的节奏来,练了十几年的“野路数”明显不一样了,没有道理不继续。
秦铭活动关节,拉伸筋骨,拧、旋、转、翻,圆活不滞。
他猛然自地面跃起,迅疾似铁箭射出,而落下时则轻灵如燕,落地无声。
他在静动间变化,坐如虎踞,行步如蹚泥,圆转如意自然。
接着他旋身,快如闪电般摆腿,像是龙蟒摆尾抽在半空中,发出沉闷的响声。
简单热身后,秦铭开始进行各种高难度动作。
“吹呴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鸱顾……”
他舒展形体,刚劲有力,竟带起猛烈的风,卷起地面的雪,在其周围激荡,飞舞。
很快,熟悉的感觉来了,秦铭的毛孔中有无比微弱的银丝交织,荡漾成波纹,在体表形成一层很淡的流光。
渐渐地,他周身白雾蒸腾。
一股热流在他的血肉中流淌,宛若大旱后甘霖普降,干裂的土地贪婪地吸收雨滴。
秦铭的动作消耗非常大,但他却没有疲累感,相反精神焕发。
他的身体像是在欢呼,宛若饿了很久,想要吃饱,不断吸吮银色涟漪。
他的血肉发痒,全身都在长劲,难道这就要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