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罗兰回答说。
“你会得到的。”法官没说出来的含义是:不管你喜欢与否。“羊毛商埃德蒙,离你们那里最近的备用市场是哪里?”
“夏陵。”
“啊。这么说你失去的生意会转移到伯爵的镇上。”
“不是,阁下。有些会转移,但更多的就不复存在了。王桥的许多商人无法到夏陵去。”
法官转向罗兰。“夏陵缴的什一税是多少?”
罗兰简短地询问了一下他的秘书杰罗姆神父,然后说:“六百二十镑。”
“加上夏陵市场增加的生意,你能缴一千六百二十镑吗?”
“当然不能。”伯爵愤愤地说。
法官依旧用他平和的语气讲话。“这样,你反对建桥就会造成国王的巨大损失喽。”
“我有我的权力。”罗兰阴沉着脸说。
“而国王有他的权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补偿国库每年一千镑左右的损失吗?”
“可以通过随国王在法兰西作战来补偿——这是羊毛商和修士们永远做不到的!”
“那倒是,”威尔伯特爵士说,“但你们骑士需要付钱的。”
“这就不讲道理了。”罗兰说。他明白他在争议中就要失败了。戈德温尽量不露出获胜的样子。
法官不喜欢把他的审理过程称作不讲道理。他狠狠瞪了罗兰一眼。“当你派你的武装士兵去封锁修道院的采石场时,我敢肯定,你无意损害国王的利益。”他有所期待地顿了一下。
罗兰觉察到这是个陷阱,但他只能给出一个回答。“当然无意。”
“现在对于本法庭,对于你,事情已经澄清:修建新桥对达成国王的目的多么攸关,也能惠及王桥的修道院与该镇的一切,我估计你会同意重开采石场了吧。”
戈德温悟到了威尔伯特爵士是机智的。他在迫使罗兰同意他的裁决,而且今后也难以亲自向国王申诉。
过了很长一段停顿,罗兰说:“是的。”
“还有免税通过你的采邑运送石料。”
罗兰知道他已输了官司。他的声音怀着气恼,又说道:“是的。”
“本案就此结束,”法官说,“下一案。”
这是一场伟大的胜利,可惜来得太迟了。
十一月已经转入十二月。通常,建筑工程到这时就停工了。由于多雨,这一年的霜期会来得迟些,但即使如此,最多也只剩下了两周左右。梅尔辛有好几百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