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突然收了声,将人往自己怀里又揽了揽。今纾就势在四爷喉结处拱了拱,毛茸茸的头发,触碰上肌肤,莫名的撩人心弦。
“王爷,妾身担忧……”
四爷的动作顿住,“给爷好生说话!”话语里不满与威胁之意尽显。
年今纾也学四爷的深沉,故意将话说一半。头上传来轻轻的叹气声,“待回去后,爷会让常嬷嬷随你回素栖院,再替你寻两个别的奴婢,可安心了?”
四爷没问年今纾在害怕什么,他只能尽量的让她少一些顾虑。适才话本子之事也是这个理,他不希望年今纾是为了讨好他才去学那些个惑人的手段,他胤禛讲求的是一个堂堂正正。
若真要使勾人心的东西,他更希望年今纾是发自内心的信任自己,愿意与自己有更多的心意相通之处,才去学……
“多谢爷”她到嘴边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四爷是因为她这个人,还是因为她年家才看重她,年今纾不敢问,也尽量克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皇家的事,谁又说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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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五月十五
皇家仪仗浩浩汤汤,从木兰围场出发,目的地是京城。
出行伊始,康熙帝乘坐龙辇,如腾云驾雾般,享受着自己这一刻高于众人的至高无上之感。
年今纾坐在马车内,颇有些郁闷。最无聊的便是行进途中了。吃穿用度简略不说,就连个人生理问题都是个麻烦事儿,偏生她又挑剔。
四爷早前去了御前伴驾,自个儿乘坐的是四爷的马车。而四阿哥与五阿哥两位小阿哥紧随其后,回程途中只有他二人以及常嬷嬷与奶娘,倒也还算的上宽敞。
年今纾也没有装大度,有将两位阿哥接过来的意思。在回程途中,若出了什么岔子,她才是百口莫辩。
钮祜禄氏与耿氏的马车在雍亲王仪仗的末尾,按理来说四阿哥与五阿哥应当是在年今纾前面的。不过,年今纾如今是在四爷的马车,也就没那个规矩。毕竟两位小主子再大,也大不过他阿玛。
她斜靠在马车壁上,目光四处游移。右手将马车帘布掀起,四周景色也没有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年今纾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昨日里让四爷见着了那话本子,他虽生气那是下面太监送来的,结果他自己却也没少‘享福’。
“侧福晋可是有什么需要使唤奴才的?”
苏培盛见年今纾的脸一露出来,紧跟着提高了警惕,王爷将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