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季闻舟立刻收回了目光，垂眸低声道：“你都打听到了什么？”
知晓那些龌龊事，是他心头的疤，季鸢自然不会提及。
她只是道：“没什么，就是大师兄说司马一族荒淫无道残暴不仁，你因为身份低位受了不少委屈，过的连个体面点的宫人都不如，你母妃也死在了司马皇帝的暴虐之下，幸得他去的及时，不然连你也没了。”
季闻舟闻言沉默了，过了许久才低低开口道：“你往后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便是，不必向旁人打听。”
季鸢闻言松了口气，连忙应下道：“好，我以后只问你。”
如此，这事儿才算翻篇，季鸢长长松了口气。
日出之后，树林里响起了清脆的鸟鸣声，一时之间寂静的山林好像突然醒来似的，充满了生命灵动的气息。
季闻舟取了瓶丹药递给她道：“这是我炼制的幻季丹，一颗可持续十日之久，你说的对，你我身份特殊，在外行走多有不便，还是换个身份的好。”
季鸢：……
既然一早想好了要换身份，那你跟我讨论了半天同床不同床的事情是个什么鬼？！
她有点心累，好感度提高之后她的待遇，包括整个玄天宗的待遇都好了。
可问题是，随着好感度的提高，她觉得季闻舟越来越难伺候了。
以前好歹还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喜欢听什么，可现在他的心思简直成了海底针。
季鸢接过瓷瓶，取出一颗幻季丹服下，然后拿出镜子看了看。
现在这张脸比原来少了几分清冷出尘，多了几分俏皮灵动，整个气质也变了，虽然样貌有五六分相似，可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是同一个人。
她抬眸去看季闻舟，服下幻季丹的他，依旧俊美，剑眉星目多了些俊朗，少了几分美艳，同原来让人惊艳的样貌相比，要朴素许多。
两人容貌都收敛了许多，但依旧是俊男美女。
季闻舟站起身来：“走吧，城门快开了。”
两人进了城，因为时间尚早，开门摆摊的都是些早点和早茶铺子。
季鸢闻着香味，口水止不住的流，可怜兮兮的看着着季闻舟，示意带她去迟早饭。
季闻舟低声道：“再忍忍，凡人界有专门兑换银两的铺子，不然用灵石付账太贵了些，咱们这一路去云州皇城，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很多。”
季鸢知道是这个理，但这香气实在是让她受不了：“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