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
两人摸着黑,便出府了。这回带上的也就是瑾言瑾心二人,小品子和春华秋实在王府里看家呢。
大不了到时候,苏培盛在跟着过来搭一把手便是。
四爷这次出府,带着年今纾,除了李侧福晋与宋格格当面知晓外,就连福晋那里也只是得了个信儿。待众人第二天起来时,才知晓王爷早就带着年侧福晋南下了,如今恐怕都快要到城门口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但实际上也算得上是快马加鞭。年今纾这回倒是争气,没有像上次围猎时上吐下泻,她也真当是自己习惯了。
与四爷一道下南方的,也就是他的几个贴身侍从,军师也就带了一个,是他从小的陪读。
到了南方,自会有年羹尧接应,不必太过隆重。
待一行人赶到南方时,一是小半个月后。年今纾一下车便感觉到热。
这种热是真的能把人烤干那种,年今纾觉得整个人身上都是火辣辣的。当真是,炎炎日正午,灼灼火惧燃。
“爷,好热啊!”年今纾已经忍了半个月了,当真是这回受不了了才开口。她刚来都受不了,也不知这些百姓这些年一到夏日里是如何度过的。
从城外方圆几里,河流没见一条,偶尔有细细的河流也是短短几步路那么长,也都是快干涸的状态。
树木更别提,简直说得上是寸草不生。
年今纾一个整日困顿在后宅里的女子也都知晓民生不易。
这段日子,四爷并未避开过她谈论政事,从四爷与随从的讨论中,不难听出,往年,这片地带以及处理旱灾一事,都是交给八阿哥一行人处理的。
年今纾对八阿哥党一派的厌恶真是难以形容。还自称八贤王呢,结果在政事上摆明了就是对百姓不负责。
“爷,我们现下去何处?”四爷南下京城里自然是知晓的,南方这一片城郡的郡守也接受到了消息,不过并不知晓四爷到达的具体时间。这也是四爷的有意隐瞒。
男人皱了皱眉,担忧的问她:“你可还受得住?”若是知晓情况如此恶劣,他当时就不该带她前来,若是因为他一时的心软,带她来受了罪,男人只怕是比她还更难受。
年今纾一看他就知晓男人在想些什么,没好气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爷还在意这些?咱们快些吧,早日找到了解决办法,百姓也不至于如此难过了。”
胤禛捏了捏她手臂上的软肉,笑笑:“本王竟不知,年侧福晋还有这等慈悲心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