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中，万千厉鬼杀出，鬼手将秦凡拉扯，拖向那道门户。
“吾主轮回，轮回路启！”
“众生轮回，生生世世，念吾真名，唤吾过去身、来世身！”
秦凡轻喝，召唤来过去身和来世身。
三尊身影同出，一拳轰碎杀来的厉鬼，连同那道门户，也一同崩碎。
“你怎会我族的帝术？”
见到秦凡，施展出轮回经中的帝术，周家长老无比震惊，脸色逐渐阴沉，“不过，就算你会又如何，只不过是懂一丝皮毛罢了。”
“吾主轮回，轮回路启！”
“亿万众生，入吾轮回，六道再现，地狱开启！”
周家长老手捏法诀，这一刻，秦凡被一座地狱镇压，无尽的业火之力袭身，寒冰、火烧、刀割……各种酷刑加身。
“天道在身，吾即天命！”
反观周家长老，则是被一座神国笼罩，神祇仙灵的身影浮现，散发处亘古不朽的气息，赐福在他身上，身影越发神圣伟岸。
这是轮回经的可怕之处，将对手置于下下三道的刑罚中，自身得到上三道的力量加持。
即使有死气和神树护身，秦凡的身体也在被磨灭。
那是一种规则之力，他无法抵抗。
不过，从始至终，秦凡的脸上都是古井无波之色，不仅没有慌乱，反而还体验起了这地狱道中的业力。
他从这轮回经中，感受到了众生的香火之力。
那尊当年被辰瑄武帝击败的周族大帝，当真是有些手段，开创的帝经中，吸纳了一部分佛门的功法，以香火为基，创造轮回。
他的眼中，闪过明悟之色。
难怪，当初刘能暗中作梗，能让大秦诞生出那么反叛的香火鬼神，这一切，都是周族这位大帝的部分手段。
“小子，有何遗言要说？”周家长老想要从秦凡脸上，看见恐惧的神色。
他注定要失望了。
秦凡摇头道：“你这地狱道，也不过如此。”
“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周家长老冷笑，这一次，开启了畜生道！
一股夹杂着痛苦和折磨的力量，落在秦凡身上，冥冥之中，有一种规则之力，使得秦凡的意识逐渐懵懂，要化作缺失智慧的野兽。
当真是玄妙！
秦凡一边抵挡着轮回经，一边赞叹，第一次接触荒古世界之外的帝经，让他有了不少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