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空虚,如果胡人蛮军乘机攻打襄阳,那他可就陷入被动了。
虽说是“铁打的襄阳,纸糊的荆州”,襄阳城的外围天然屏障叠嶂,易守难攻,各城门也皆有瓮城,城高池深,易守难攻,被誉为汉水之锁钥,江汉之屏障,可是襄阳的军事地位实在是太重要了,绝不容有失,因此当今皇上才会把他这位驸马从荆州调任到这里来。
襄阳南跨汉沔,北接京洛,地处南北要冲,一旦有失,将会直接威胁到晋国的根基。
桓温叹了口气说道:“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桓温的话还没说完,这时从门外传来一声大声的喊声:“我不同意。”
“你?”看清大步走进来的那人,桓温苦笑着说道:“安石,这也是无奈的事情,我们如果派兵贸然渡江,如果胡人蛮兵称我襄阳空虚攻打襄阳该怎么办?”
谢奕冲着大步走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喝道:“安石不得无礼,我们这是在商议军机大事,不是玩笑,赶快退下。”
走进来的这人正是唐豆的老相识,曾经同塌而眠的将来东晋一代名相谢安,只是此时还只是公元349年,距离王羲之的兰亭集会还有四年的时间,谢安也还年轻,只有十九岁,他根本就不认识唐豆是何方神圣。
谢安大步走到桓温面前,抱拳深深一礼,直起身来一脸严肃的望着桓温说道:“末将不同意大人的决定,末将恳请大人慎重考虑。”
桓温头疼的望着谢安,他与谢家兄弟最为熟稔,深知谢奕为人放荡却办事稳重,而谢奕的弟弟谢安却与谢奕完全相反,谢安为人沉稳却最为冲动,甚至数次怂恿桓温主动出击打过汉水去,收复江北的大好河山。
桓温苦恼的望着谢安说道:“安石,襄阳若失,国家危矣。”
谢安冲着桓温抱拳说道:“大人,如果我们按兵不动,那么唐王和他带领的那些姐妹们怎么办?他们怎么可能一路走到汉水之畔?”
谢奕冲着谢安喝道:“那也只能怪那个唐王太过愚蠢,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带着那些女人们一路杀了这么远过来的,这么明显的意图,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们是要到襄阳来了,不仅如此,我还担心他会为襄阳惹来更多的胡蛮军队,搞不好襄阳会因此而发生一场旷古烁今的大战。”
谢奕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跟谢安就是否应该派兵接应争论了一番,兄弟二人吵了好大一架,险些没有直接翻脸兵刃相见了,因此此时谢安才踩着谢奕的脚后跟追到了这里。
谢安痛苦的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