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事就这样发生了,矮个子男人摸到了苏茴前面的地方,伸进了她口袋的位置摸索了起来,实际上两者隔了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一通摸索,没有摸到任何东西,矮个子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这个也没有,东西哪去了?
另一头那个青年,有些着急:“我都说了,我们不认识,你们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抓着他的其中一人冷哼:“误会什么误会,我们一早就盯着你了。你那资本家的爷爷生了重病,你们家穷的老鼠都不会去你们家光顾,他吃的药是哪里来的?吃的哪里来的?你们肯定私藏了东西!”
青年辩解:“那是好心人送我们的,我爷爷当初帮了不少人。”
听到这话,抓着他的两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什么叫做帮了不少人?明明那就是资本剥削,他们是不知道维护自己的权益,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帮助,其实是被剥削人群!”
对于这个回答,青年沉默,但是绷紧的下颚无一不在表示他持有的不同意见。
他们家明明就帮助了许多人,不然大家怎么会在这个困难的时候还给他们这么多的帮助。知道他家没有米下锅,偷偷摸摸的在他家门前、窗户边放一些吃的。
这绝对不是被剥削被奴役的人做得出来的事情。
抓住他的人近距离看到了他的表情,狠狠的推搡了一把:“你拽什么拽,我们会一直盯着你的,你爷爷的病还没好吧!你放心,我们会一直看着你。”这话说的,着实有几分阴沉。
那头拦着苏茴的两个人一无所获,不甘心。
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他们不好对青年下手,他爷爷还是有几分香火情在,但是对于这个路过的人就没什么顾忌了,瞧这一身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什么来头的,还带着野菜,这乡下地方才会有的,他们城里根本就没有,无权无势,代表着好欺负,而且他们忙活了这么久,空手而归那怎么行,这两斤大米不多,但也能做一顿大米饭了,可以勉强犒劳一下他们的辛苦。
两人对视一眼,得到了共识。
“你的介绍信在哪,拿出来,你不是省城的人吧?”
苏茴拿出了她自制的介绍信,上面写着省城周边某个村子的地址和姓名,地址是真的,姓名是假的,应付一下是够用了,就是不能深究,深究的话就会查无此人,到时候,在这个年代,估计他们就要把她当作来历不明的流民乃至于危害国家安全的特务来处理了。
苏茴觉得问题不大,以后再来换一张脸,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