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有的扶着粗大的木杠,合力抬起千斤石条,步履蹒跚地走着;有的用凿子和小锤,雕琢打磨着石头表面……
而在那些劳作的汉子周围,每一道工序都有一个拿着皮鞭穿着马褂的男子虎视眈眈地监督,不时呼喝甩鞭耀武扬威;
在门内十余丈处,有一座木棚子,此刻棚子底下坐着两三个军官,周围站立着两队约有二十多人的兵勇。
那群官兵有的喝茶,有的谈笑,有的踱步,有的发呆……防备松懈,军容萎靡。
就算东方颖杀进了大门,也没有人发觉,直到山岗上响起了刺耳的枪声,众官兵才猛然惊醒,顿时犹如一群无头的苍蝇,炸开了锅。
官兵中领头的是一名把总,闻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叫道:
“干林娘,不要慌!都给林北站好,这不过是一帮老鼠仔来闹事……
“黑啊,带一队人给我顾着大门;番啊,带一队人去看住人犯……”
他身边的两个小总旗急忙答应了,正要领人分别行事,只听得“嘚嘚嘚嘚”一阵紧密的马蹄声破空而来。
众官兵急忙转头观望,一骑白马冲到面前,还来不及抵抗,众人就觉得头顶凉飕飕的,一片剑幕倾泻而下,顿时有八九个人惨叫着横尸当场。
东方颖飞马冲入官兵人群,一番快剑收割,白马如入无人之境,撕开了一道人缝,奔到了矿场角落一排磊得整整齐齐高六七尺的条石墙。
那个把总气得哇哇怪叫,掏出一把短铳就朝东方颖背后射击。
东方颖正要回马再度冲杀,听得枪声紧急,便伏下上身,脸蛋趴在马脖子上,“唰”的一声弹丸紧贴着东方颖的后背掠过,打在条石堆上,火星四溅。
东方颖只感觉后背火辣辣的,心下一紧,竟然差点被射中。
她芳心大怒,拉转马头,握紧紫虹剑,瞅准那个把总全力投射出去,喝道:
“也让你尝尝我紫虹剑的威力!”
那紫虹剑果然如紫电飞虹,势不可当地激射而至,那把总还没来得及再装子弹,已被剑锋穿过喉咙,将他钉在了木棚下的柱子上。
众兵丁一见把总丧命,顿时慌了手脚,便要一哄而散,两个小总旗“黑啊”和“番啊”舞刀叫道:
“不要慌……不准跑……就是区区的一个女匪,咱们这么多人,没什么好怕的……都给我上,活捉了任由你们快活……”
众兵丁稍微定了定神,一见这“女匪”孤身一人,而且长得美貌异常,顿时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