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人都巴不得避免。停了一阵之后,埃德蒙说:“我们要求豁免。”
“这样,问题就定下来了,”法官说,“若是基于你是佃户的前提而拒绝那项职责,你就不能越过你的领主向国王的法庭申诉。”
格利高里胜利地说:“有鉴于此,我请求您对镇上人的投诉不予受理。”
“就这样裁决。”法官说。
弗朗西斯满脸不平之色。“阁下,我可以说话吗?”
“当然不能,”法官说。
“可是阁下——”
“再说一句我就认定你蔑视法庭。”
弗朗西斯闭上了嘴,低下了头。
威尔伯特爵士说:“下一个案子。”
另一名律师开始陈述。
凯瑞丝茫然了。
弗朗西斯用抗议的口吻对她和她父亲说:“你们早该告诉我,你们是佃户!”
“我们不是。”
“法官刚刚裁决说你们是。我没能赢得官司是因为信息不全。”
她决定不和他争执。他是那种不肯认错的青年人。
戈德温自鸣得意到了顶点。他边走开,却禁不住最后再说句尖刻话。他朝埃德蒙和凯瑞丝摇着一根手指。“我希望,你们今后会明白屈从于上帝的意见才是明智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凯瑞丝说了声“噢,讨厌”,就转过了身。
她对她父亲说:“这下我们就彻底无权了!我们证明了我们有权免费使用漂坊,但戈德温仍能收回这一权利!”
“看来是这样。”他说。
她转向弗朗西斯。“总有些我们能做的事。”她气恼地说。
“好吧,”他说,“你能够把王桥变成一个正经八百的自治市,有皇家特许证给你们权利和自由。然后你们就可以到王家法庭来了。”
凯瑞丝看到了一缕希望之光。“我们该如何着手呢?”
“向国王申请。”
“他会批准吗?”
“如果你争辩说,你需要这个才能缴税,他当然会听取。”
“那我们就试试看吧。”
埃德蒙警告说:“戈德温会怒火冲天的。”
“由他去吧。”凯瑞丝撇着嘴说。
“别小看这一挑战,”她父亲坚持着,“你知道他不讲情面,哪怕是为小事争吵。这样的事会导致全面战争的。”
“打就打吧,”凯瑞丝凄凉地说,“全面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