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胶着。
御书房内,陆晟yīn晴不定的盯着手里的奏折,最后一怒之下将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额冒青筋道:“这群人,当真是不想活了吗?竟敢给朕罢朝!”
“吴家被灭门的事,世家之间不知是如何传的,竟都觉得是皇上做的,一时间唇亡齿寒,便非要皇上给个说法。”国师提起此事也甚是不悦,皇上在出了吴家的船后出事,吴家本就是要付出代价的,可如今被人捷足先登,流言反而对他们不利起来。
陆晟冷哼一声:“这些人不过是一群蠢货,不愿来上朝那便算了,还真当朕非要他们来不可?明日你便吩咐下去,这些没来的人日后都不必来了,朕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少骨气。”
“皇上,世家如今本就对您有不满,他们手里的兵权还并未完全夺回来,若是直接撕破脸,恐怕会有些不妥。”国师蹙眉道,若不是忌惮那些世家,在他们传皇后的闲话时,他也不会提议用yīn招了。
“便这样定了,朕受够了慢刀子割肉,与其对他们服软让他们日后更加嚣张,还不如连根拔除。”陆晟冷声道。
国师有些头疼:“可是就怕拔除不了,chūn风chuī又生,还徒惹流言增生,到时候惹得朝臣人人自危,得不偿失该怎么办?”皇上的名声最近刚刚好一些,他不想再生事。
“朕有办法。”
“皇上!”
见国师坚持,陆晟漠然的看他一眼,缓缓开口问:“吴家的事,你觉得是谁在搞鬼?”
“自然是林清语,”国师想也不想道,“那些刺杀的刺客虽然一副中原打扮,可是他们的耳朵上却有被烧灼过的痕迹,应该是云南王府的刺青被抹去了。”
陆晟垂眸:“是啊,林清语,可是有没有可能,林知跃也在?”
国师一怔,一时犹豫道:“可是当初林知跃中箭离开,那伤臣看得仔细,恐怕一段时间内养不好了,那人最是惜命,又怎会跋涉到京都来?”
“是么,”陆晟若有所思的看着桌面,“可是朕倒是觉得,即便他最初没有跟着林清语来京都,近日也该来了,毕竟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岂会坐视不理。”
“皇上的意思是抓到林清语,再将林知跃引出来?”国师蹙眉问。
陆晟嗤笑:“该如何抓到林清语?”
国师一愣,半晌皱起眉头道:“这女人恐怕正在某个世家后面躲着,若是想抓到她,还得先收拾世家才行。”他经陆晟一提点,这才发现此事已经陷入了死胡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