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皇上今天还会回来?”淼淼好笑的问。
宫女顿了一下,觉得皇上叫收拾那么多衣物,显然是不想回来了。她无奈的叹了声气,只好要求自己也跟着,淼淼知道这孩子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吓破了胆,生怕她再出点什么事,于是慡快的答应了。
在淼淼和宫女暗戳戳的搬家时,陆晟已经和国师同坐一辆马车回到了国师府。一个侍卫早早的等在门前,见到马车回来后立刻迎了上去,等国师下马车后便对着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国师蹙眉:“确定吗?”
“确定,的确是人去楼空了。”侍卫低声道。
国师点了点头,见周秀在扶陆晟下车后便淡淡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侍卫立刻转身走了。
陆晟一下马车便若有所思的看着国师,国师立刻道:“臣还有公事要忙,皇上请自便。”
“朕怎么不知道你有事要忙?”陆晟不悦。
国师微笑:“今日清晨云南那边送来了信,问询林知跃为何迟迟没到云南,臣得想一下该如何糊弄过去。”
“这有何要想的,让周秀给他拟一封回信便可,只要咬死了不知情,他们也无法奈何咱们。”陆晟不以为然。
周秀听又提到自己,忍不住尴尬的笑了笑。
昨天夜里搜寻河道的禁军便来报了,在下游五里处找到了林知跃的尸体,因为头骨着地已经面目全非,但通过身量和衣饰还是能看出是他的。他叫人将尸体给烧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云南又如何能证明他们杀了林知跃?
国师面色不改:“可此事重要,还是臣亲自拟信的好。”
“不必,你越是重视,便越显得心虚,jiāo给周秀便好,朕有旁的事要找你帮忙。”陆晟说完便进门了,留下一脸无奈的国师。
国师知道又得继续听那些绵软的事了,不免有些头疼,独自在门外站了许久之后,终于无奈的叹了声气,跟着陆晟进门去了。
一进屋陆晟的脸便拉了下来,沉默不语的坐在主位上。国师进来后看了他一眼,也跟着沉默的坐下,坚决不肯先开口。
许久之后,陆晟沉不住气了,黑着脸道:“不行,朕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行,开始了。国师挂上笑容,黑眼圈丝毫影响不到他从容的气度,“那皇上是打算如何呢?”
“朕哪里知道,因为这该死的药,朕现在对她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又能把她怎么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