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还是对责任只字不提?张家老爷子对阳州、对张家何其重要?你以为他走了,跟屁民一样不值钱?这巨大的损失,你拿什么来偿?”
张宏阳揪住刘志听衣领不放,非要他给个交代不可的样子。
刘志中暗自咬虎,不想跟这种人争辩了,只道:“张县长你冷静点!丧事在即,其他次之。你我本是兄弟相称,何苦这样……”
“谁他妈跟你是兄弟?我告诉你,其他的老子先不跟你计较,光是为爷爷这事,老子与你不共戴天,永不两立!今天,你他妈要是……”
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宏阳你赶紧给我撒手!你疯了是不是?”
刘志中和张宏阳闻声扭头望出去,只见张月杏过来了。
昨天晚上她喝了不少酒,这时候头发还有些凌乱,显然是得到消息后急匆匆赶过来的。
张月杏和其他张家人一样,住在城区,离老家相对远一点。倒是刘志中他们家离这边近一些。
张月杏一脸冰冷,快步往这边走来。她的车,在那边进门的停车场停着呢!
刘志中看到她来了,心里安然了,妥了。
张宏阳呢,小姑一到,更是如虎添翼一样。
在他心里的小九九,不知不觉的就施展开了。刘志中这孙子今天讨不到好彩的!小姑要是听到原因,非得再给他俩大耳刮子不可!
当下,张宏阳还揪着刘志中衣领不放,对着张月杏道:“小姑,你可不知道啊!爷爷是被这家伙害死的啊!昨天晚上你也在场……”
这货又是一遍复述,又是含泪喷斥刘志中一遍。
眼泪是真的,但心地的险恶也是真的。
人性使然,并不矛盾。
张月杏听得俏脸凝肃无比,银牙咬了咬,瞪了刘志中一眼,又瞪了张宏阳一眼。
她冷冰冰道:“宏阳,你先撒手!”
“不!我不!我就不!”张宏阳大有一种泼妇撒野的态势,连腔调都差不多,“姓刘的不给个交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胡闹!”张月杏俏脸冰霜,怒容乍现,穿着尖子凉皮鞋呢,一脚踢在了张宏阳的小腿上。
张宏阳疼的嗷了一声,手上也松开了刘志中,却委屈的叫了起来,“小姑你干吗呀?你为什么踢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难道我撒谎什么了吗?刘志中这孙子……”
“你闭嘴!”张月杏厉声喝断了张宏阳,“爷爷尸骨未寒,后事才刚